21.早点

战战兢兢的神情，已经知道了结果。

跪着的人额头冒汗，把头埋得更低。此人正是叁年前李棠宴在戏园子见过的宦官，名为花禄。

朱康眯了眯眼，没说话。

花禄半晌没听见声音，不由一点点抬起头去看朱康。头还没完全抬起，朱康已是一脚踹在了他心口。花禄眼前一白，强忍住到口的痛呼和嘴里的腥意，啄米般连连磕起头来。

“蠢材。”朱康闭了闭眼，“东西找不到，一个丫头片子竟也找不到。”

花禄缩在一旁不敢吭声，等待他怒气平息。

“大人……”朱康喜怒无常，等朱康发完了脾气，花禄爬过去，俯在朱康脚下小心翼翼地开口，“有没有可能，其实并不存在那东西，只是他为保住女儿，对外放出的风声？”

“不可能。”朱康想也没想便道。

花禄收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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