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得太辛苦了。
诚然,托鸡头山会所姐妹花的福,如今再及月圆之夜,脸不变了,实为可喜可贺。
但他们低估了牛头山的灵气,以及法术失效的后遗症。
长期的。
因为每月到了那一夜,两人都头晕目眩,脑子疼。
他们准点同步呕吐,跪在马桶旁,虚弱地直不起腰来。
吃啥吐啥,闻到鱼味肉味就打恶心。
不折腾半小时,压根缓不过来。
可吐的是自己的胃液,苦的,是自己的身体。
放心,踏实。
他们很快便接受事实,认为做人贵在知足,不能太吹毛求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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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新版秘密结社,又多添了一位女干事。
拜他俩所赐,就在回国前,尚云无证上岗,光荣地成了一名赤脚医生。
一到点,她便提着药箱,在两间卧室里来回转悠,安慰完这个,安慰下一个。
她是位可怜的姑娘。
曾经,一看到大月亮,她知道会被官人折起来操。
今时,再看到大月亮,她便想到呕吐物,两个盆,一双高大强壮的蔫人。
赵慈面色苍白,仍不忘叮嘱她,要她别为这破事累坏身子。更重要的是,务必保密,别让家人知晓。
那群虎狼找不出好法子来,一急,就只能给他拉到常大夫那里,剥光了羞辱。
云云,你一定要答应我。
…… 我答应。
行了,我没问题,你赶紧回去歇着吧。
不行,阿慈!我先去给你换个盆。
这情况是很惨烈的。
她明白,他们平日有多刚强,那夜就有多软。
尚云被这古怪又强烈的症状惊出一头汗。
夜深人静,她终于也病急乱投医,爬上了潭城百科疯狂查询。
赤脚医生逐条对照,一目十行。
如此努力求知的结果,是她发现他俩竟然怀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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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云怕得日夜磕头。
但去医院化验扫描后,显示指标正常,肉体一切安好。
若非说有什么问题,应该是精神科的专项了。
“孩子别怕,他们根本壮得像牛。”
她闻言,留下两行清泪,觉得那蓝眼珠子的庸医信口雌黄。
都病成这样了,还笑容满面地说少瞎想,多喝水。
可程策却坚信医嘱没错。
窗外明月皎皎,他打着摆子,喝了内人给泡的红糖水,就乖顺地趴在她大腿上歇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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