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仇恨与不甘使他们选择透过极端方式来表达诉求。」
「仅只是表达诉求?」顾安杰不是很能接受这种作法,虽说是为了彰显社会的不公,但牵扯无辜的人下水这种事……
「是,没有任何的勒索,仅仅只是囚禁,他们也不避讳被我们知道身份,因为他们无时无刻……都在诉说着自己的过往。」耳边彷彿响起了惨叫声与疯狂的笑声,陆清浅呼吸急促,眉头轻皱起,她甚至觉得眼前的景象都快出现那些鲜血淋漓的画面。
「陆清浅!」顾安杰觉得对话不能再进行下去了,学姐的心理状态比他预想的还差,他还是伸出手搭住她的肩微微施力晃了晃,并同时大叫她的名字。
「嗯?」陆清浅的眼神终于恢復了些清醒,她呆愣着看向顾安杰,她刚刚,又差点被「过去」给佔领了神智了吗?
顾安杰松开搭着对方肩膀的手,转而伸手掌心向上至陆清浅面前,他认真的问道:「你愿意相信我吗?」他只是简单的问道,因为他相信对方一定知道他指的是什么,老实说,刚才她因为恐惧而逃离他身边的举动着实让他有些受伤。
看着对方朝自己伸来的手,陆清浅当然知道这是什么意思,除了相信他与过去的那些人并不一样外,还表示着接下来,她愿意、且可能需要接受他所提供的帮助。
她知道自己在日本接受的治疗并不完全,且回台湾后也没有继续进行后续的心理復健,因为她始终逃避着面对过去,自然也不愿向其他人提起。
刚刚不知为何……就脱口说了出来。
「……我很麻烦的。」她提醒道,她势必得让他知道自己决定摊上的可不是什么简单的事情。
顾安杰自信的笑了:「我习惯麻烦了。」律师本身就是专门处理麻烦事的职业,既然被动自己上门的事都做得下去了,更何况是他自己主动接下的事。
「那……请多多指教了。」缓缓的、轻轻的将手放上了顾安杰伸出的掌心之上。
顾安杰并没有大胆的直接握住对方的手,他知道一切都必须慢慢来,操之过急必得反效果。
「嗯,请多多指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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盯——
一旁的视线让正在採摘果实的顾安杰相当不自在,他转头警告:「手别停下来。」
柯亦扬则是相当不乐意的说道:「谁让你昨晚竟然不让我上床睡觉!我现在全身腰酸背痛!」
「陆奶奶不是帮你准备躺椅了?」他可是连报纸都帮他带好了呢!
「床跟躺椅怎么能比呢!」他昨晚可是完全没翻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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