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头还有针对那起事件的详细报导,甚至还有加害者受访的专题报导。
至于被害者……救出后全数住院接受心理治疗,之后就未曾出现在任何公开场合里了。
「播放连续杀人犯寄予他的行兇过程录像数日,他希望藉由这样的行为,让这些法律学子知道这个社会有多残酷,恶人有多张狂,并向社会发声法律的瑕疵所在……」柯亦扬拿起传真过来的杂志内容,难以置信的唸着。
「但问题是直到这件事情落幕,仅有少部分学生能出院协助作证,其馀学生皆还在接受治疗,而出院的学生也尚未痊癒,仅是恢復神智,无人回校完成学业。」顾安杰看着最后一份相关报导,做出了总结。
柯亦扬皱着眉头说:「确实在过了追诉期收到这种录像会很崩溃,但……这种作法实在太奇怪了。」
「与其说是奇怪,不如说他其实也是精神疾病患者更加准确。」明明受过这种痛苦,却又将这种痛苦加诸在其他无辜的人身上,仅仅是因为这些人是法律系的学生。
但他们跟他的过去又没有关联,直白一点就是迁怒。
「要怎么做有底了吗?」柯亦扬看向顾安杰询问道。
「大致。」事情比他想得还要棘手,陆清浅他们所经歷的不仅仅是精神创伤,更是一场洗脑,让他们对于现阶段体制也產生怀疑,即便走出来,也很难在相关行业立足。
「加油吧!」柯亦扬起身拍拍自家学弟的肩说道,这个任务的困难度实在太高了。
「是说这次校友会你去吗?」顾安杰一边翻着资料一边问道。
「是两个月后对吧?没什么事情应该也会回去吧!看看老师也好,不过学校也挺奇怪的,为什么一个校友会要提早快三个月通知?不怕有人忘记吗?」虽然学校排名垫底,但他们系上的老师倒是教书热诚度很高,常常用课堂外的时间帮助想再进阶的学生课辅。
「因为这个吧!」顾安杰走到他的办公桌前,从抽屉拿出一份黑色镶金边的邀请函。
柯亦扬瞪大了眼问:「为何就你的卡片不一样……演讲?」抢过卡片一看,却发现那是委託顾安杰回去分享考取律师以及职业过程中的经验。
「毕竟学校杰出校友有限,轮到我大概也是早晚的事。」他撑着下巴笑了笑。
「我怎么觉得你现在很欠扁呢?」柯亦扬拿起身旁的抱枕作势要丢。
「冷静冷静,搞不好下次校友会就换邀请你去演讲了。」顾安杰赶紧站远一点。
「算你还有点良知——」
「以法务助理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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