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在她的额头:“傻瓜。”
他们的第一次,是在暑假去某知名旅游城市的时候。快捷酒店满房,经酒店员工指点他们找到了旅馆一条街。满街都是很简陋的旅馆,住一晚只要三十块钱。房间很小,一张床一张桌子,桌子上放着一台小电视。渭轻尘百无聊赖地用遥控器换台,突然惊喜地告诉他:“它居然是有线数字的!”晚上有蚊子,他们两个被吵得睡不着,他去旅店老板那里买来蚊香点上。他第一次点蚊香,很奇怪的味道,火星一圈一圈地燃着。床很小,她躺在他怀里,他低头把她的唇捉住……
“你要是不放心,咱们就去把小红本儿领了,反正你也过20,我也过22了。”他说。
“这不算求婚吧?”她往他怀里缩了缩,“你可千万别向我求婚,因为我是一定不会拒绝的,可是姐姐我应该是先立业后成家的人!”
她对未来计划的很好,24岁前要事业有成小有积蓄,25岁结婚,26岁生子。
分手是她向他提的。
“为什么?”他问她。
“大概是累了吧。”她笑笑。
“你以后的生活,不需要我了,对么?”他只轻轻问了一句。
“肖宜哲,你不用弄得像是我无理取闹一样!”她的眼泪落下来,他一贯知道她的弱点,轻轻一句话就能够让她溃不成军。
原本约好一起去英国做交换生,结果后来他去了美国,她去了新加坡。
她有两个堂哥两个表哥,在两家是唯一的女孩,年纪又是最小,所以是家里面备受宠爱的小公主。他知道她没有在赌气,也没有在开玩笑,他送为他买醉的学妹回家这件事只是压在他们那只叫做情感崩溃的骆驼身上的最后一根稻草。
两个人都没有错,只是因为太爱了,所以受不了彼此世界里出现任何一个除自己之外的异性。他们冷战再冷战,最后累到再也坚持不下去,也是正常。
他到美国的第一年冬天,下了一年之中的第一场大雪。当地的中国留学生聚会,明明是一群大学生了,打起雪仗来还跟孩子似的。他在院子里和他们闹了一会,意兴阑珊,进屋后把湿了的外套脱下。
他又想起了她,在平安城的河边,她叫他的名字,他一时不妨被她一个雪球打个正着。他用雪球还击,她笑着在前面跑,他在后面追上来,一把把她抱住。“宜哲,我错了。”她笑着求饶。“看我怎么收拾你!”他低头吻下去,就这样,一生一世,地老天荒,多幸福。
有女生站在窗前观战,见他进屋,笑着向他打了招呼,递过一根耳麦。
“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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