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故作事不關己,翹著腳。
在幾分鐘之前,徐又凝還在思考如果徐又熙走了,她該怎麼低下頭把她叫回來,現在的情況卻是大大相反。
徐又凝佔了上風,打算在對方開口前絕不讓她留下。
等了片刻,徐又熙終於又和她道了一次歉。
是個台階,徐又凝自然樂的趕快下去,卻又要作上一作,才肯罷休。
「打算搬去哪」她問。
徐又熙沒回答,她也不再問。原本去了哪就跟她沒多大關係,現在也不能讓她去出去。
還沒想好下一句怎麼讓她留下,就聽見徐又熙說了一句。
「我們是唯一的親人了」
唯一的親人,像是很沉重的一槍開在了彼此的心口。徐又凝的表情僵硬了那麼一下,又冷笑。
「是啊」頓了頓,又問「是嗎?」
良久,她站起身,走向房間,慢悠悠的聲音飄散開,又帶點不屑的語氣,「住著吧,妳都說是唯一的親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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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又凝吃虾,但不爱吃虾,尤其是对有一手昂贵的光疗美甲的女人来说。
李泽凯问她吃不吃时,她省略了后半句。
餐厅是顶级餐厅,海鲜直送,主厨绝不马虎。徐又凝也再一次惊嘆李泽凯就是个非常懂女人的男人。
一只只被贴心开壳的虾放在桌子正中间的盘子上,只需轻轻一剥,就能吃到美味的虾肉。
徐又凝吃一只,李泽凯就补上一只。她吃的极为优雅,他剥得慢条斯理。
而那放虾的盘子彷彿画了条界缐,不会让人觉得过于亲密,又能展现他的绅士风度。
徐又凝猜他对每个女人都一样,但有別于一般的中央空调,不像在讨好女人,倒更像是他多年练习出来的习惯。
可惜了,他的面面俱到,肯定有很多女人倾心又伤心。
此时,她看着李泽凯,沒有多大的感动,心底却突然有些空寂。她已经许久沒有吃虾了,不想毁了美甲也只是个理由。
小时候,虾子对家里来说是个极其稀有的菜色,逢年过节才会吃个一次。越是稀有,人越是想嚐嚐,买的虾子不多,她剥虾速度慢,又剥得到处油腻,吃不到几只,盘子里的虾就沒了,还得糟骂。反看徐又熙,她的碗里是一座山的虾,剥得乾乾净净,拿着筷子慢慢吃。
徐又凝沒哭,也不鬧,她早习惯被差別待遇。只在心底恨恨想,我不是公主,我有手,也能自己剥,可是,以后家里再有虾,她却是一动也不动。
「怎么了」察觉到她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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