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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我闻到了美味……”鲛人又来了,舌尖刮舔在湿亮的唇瓣上,像是刮搔着雪锦的心。
一定是他!都是因为这条可恶的畜生!为了捉住他,自己只不过是寻着书上记载的古法,叫那帮没用的狗东西用瓜条给肏了后-穴一次而已,居然食髓知味,身下这条不争气的小肉-茎……怎么就吐精上瘾了呢!
根据《祭司诡典》中所记,东海的鲛人们,个个皆为半男儿身的雄鱼,不知他们如何繁衍,只知他们嗜爱凡间男子,无时无刻,不欲与他们交尾。而凡间男子中,只有拥有元阴之血的童子身、所泄出的阳精,才是至真至纯的鲛人佳饵,是他们难以抗拒的珍馐美食。设置陷阱时若能伴得酷似交尾时的淫吟,则更有希望,将他们往钩上引。
雪锦虽心高气傲、没心没肺,可他在性事上,着实还是个刚刚入门的小雏鸟。他对于短短几日间,发生于自己身上的变化,既惊异、又无措。一想到方才自己泄身时脑里想的,不知有否情不自禁由嘴里喊出来、叫鲛人的扇耳窃了去,他就恼羞成怒地涨红了脸。
他“噔噔噔”冲到鲛人的面前,一扬袖、一掀衣襟,干脆将里头湿透了的兜裆布,整条地撕扯了下来,捏成乱七八糟的一团皱,朝着鲛人的脸上嫌弃扔去:“喏!你吃!我给你吃!好好地喂你鱼你咬我,现在又恬不知耻地要吃我的精尿,你吃啊你!好好地给我舔,全舔干净了才叫‘美味’!”
鲛人双手一接,捧起掉落于掌心的布团,摆着尾巴靠到池边,小心翼翼地将手中珍宝,一点一点展平了铺到地上。他不急于去舔,而像是凝视自己最心爱之物般,以修长的手指,探索着精斑白渍的边沿,摩挲轻抚,像抚摸着最心爱之人的脸。
雪锦看着偌蓝的一举一动,不可思议地傻了眼,他原以为那低等的畜生,对自己的兴趣,只在于食欲或肉-欲而已。可他没想到,鲛人又一次展现了他惊人的自制力,哪怕天性中最爱的美食到了嘴边,也能如此不紧不慢,气定神闲。
终于,鲛人轻抚了一阵,似是感到满意了,便弯下脖子,将翘起艳美弧度的薄唇,轻轻地附到了被他搓抚过的白液上,沿着最虔如朝圣的痕线,一寸一寸地深吻舔舐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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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那以后,雪锦的心里,便多出了许多介怀。
凭什么只有我一人频频发梦、常常遗阳?凭什么那畜生明明将我抱在怀里,却还能忍得住不碰我的身体!凭什么自己尴尬泄身时,脑海里反反复复、总映着那一双紫晶似的眼睛!凭什么一条非人非鱼的畜生,都能凌驾于人的欲望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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