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写在鲛人血脉里的原始野性,是一对一、誓言永不改变的爱意证明。
偌蓝之所以忙碌了一天,就是为了寻觅一处、举行婚礼的最佳地点。他知道雪锦怕是受了委屈,可雪锦却不懂他的用心。
“穴塞给我,你们先退下吧。”他伸出手,冬藜立刻知趣地退回来,匆匆低头叫了一声“大首领”,便将那珊瑚质地的玲珑小物件,交到了偌蓝的手里。
冬藜瞪了他的情郎、名叫敖瑞的鲛人一眼,转而又以乞求的目光望向大首领,那是在为同是人类的雪锦求情。
偌蓝会意地点点头:“放心吧,今天晚上-我不会将他怎么样。我能忍得住,不管他值不值当,我要给他一个无瑕的婚礼。”
冬藜眼中露出赞许和感激,拉着还在啰啰嗦嗦、满口感叹的敖瑞,赶紧碎步离开了。
*
“雪锦?……小东西?”偌蓝缓缓探步到贝床边,抬手将贝门掀起。
雪锦的粉拳立时砸了上来,小东西就像只拼尽一切的绝命耗子,誓要与逮他的猫顽斗到底。只可惜他被人剥得连兜裆布都不剩下一条,手边更没有能拿来砸人的武器,只好赤手空拳地上阵肉搏。
刚一跳出贝壳,他的拳头就被偌蓝袱住,一场干戈化为玉帛。他被偌蓝抱个满怀,小腿儿强行被顶开,被迫勾在男人腰间。偌蓝有力的两臂,死死圈着他的背脊,就连能念咒的唇瓣,都被铺天盖地地吻住了,唾液交缠,他再没有了攻击的余裕。
偌蓝吻了很久才把他放开,当他还在起伏着胸膛、吁吁地汲气,偌蓝的双腿已经变回了鲛尾,两人浮在月光下、幽清波稳的海面上,雪锦又被困在了、叫他无处可去的阔海牢笼里——他着实是不敢再轻举妄动了。
“若是你再念咒,我便松手。要知道,我的舌头一痛起来,就没力气抱你了……”男人算准了雪锦的贪生怕死,拿捏住了小东西的软肋,什么“士可杀不可辱的同归于尽”,那都是怒气烧上了头、说完就后悔的一时之勇罢了,且看雪锦,如一株藤蔓般勾紧在偌蓝腰侧的小玉腿儿,哪有一点真要舍命相搏的意思?
别忘了穴塞还在偌蓝手里,此时的玉臀紧贴,正为男人的使坏提供了便利。沉在水中的大掌捧着臀瓣,指尖摸到了窄口探寻,轻轻的抚弄几下后,便听雪锦一声难耐的呢喃,偌蓝问:“是这里么?”
明知故问,全身上下想要被-插的小洞,还能有哪个呢?
可雪锦急得泪光都盈出来了:“不是不是、不是那里……呜呜呜……你、你混蛋你……”
他说不出更多的来了,毕竟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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