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此刻的月,仍沉浸于高潮的余韵中,她下意识幻想出身侧是另一个他,此时将她紧紧抱着,习惯性的……
其实是因她经常受不住这种刺激,爱哭,而自从他俩尽释前嫌后,她哭,他便停下,无论身体如何难受,都以她为先,总归要将她哄乐意了,才继续冲刺,月的印象中,别说帮他口交,就是手,也未曾舍得用过,反倒是他,每每做足前戏,使出浑身解数,必定要将她伺候爽利了才罢休。
她只闭眼回味与他的往昔,冷不防耳边却响起不一样的男音:“月,我食言了,可是并不想说抱歉。”
“这样对我们都好,你想说的,我都知道,我想要的,你给不了。”他顿了顿,嘲讽性一笑,道:“不起争执,很好。”
“可你真是偏心,都是哥哥,他就那么好?”带着些打趣的口吻,是年少时北宫阳特有的幽默。
熟悉的感觉,一句话,就成功将她从天堂扯入地狱,痛彻心扉,越熟悉,越心痛。
“在这里好好待着,这里很安全,有专人照顾,你的一切需求都有人打理,放心!别人碰不到你,我也一样。”他仍是用旧时口吻说着,可这样的语气,对她更是凌迟。
“兄妹肯定做不回去,但你猜怎样?我很高兴!”阳仰头,吐了一个烟圈出来,如释重负的模样。
“你肯定知道,拒绝和承认都是多么艰难,我走了很多弯路,最终却发现,条条路都将我引回你这里。”说完,他又无奈般摇起了头。
“家族遗传!肮脏又诱人,比毒品还麻烦!”弹了弹烟灰,他将椅子推远,笔挺的长腿翘上了放置屏幕的办公桌,又将脖间的领带扯掉,同时松开了几颗衬衣的扣子,瞬间从端着的位高持重,切换成少时的浪荡不羁。
他再次注视屏幕画面,月的肉身依旧安静,高潮红退的差不多只剩斑驳的粉嫩,而她仍然闭着眼,如果不是细细流出的泪水,他便可骗自己,她接受,餍足,甚至安然入睡了。
“不哭,哥哥在你身边。”名叫安的女人此时去而复返,坐到月的身侧,为她拭泪,来回轻抚她的背,仿佛是他的分身,执行他的心意。
还好月内心已经足够强大,此情此景也不是第一次历练,她很快接受,平静下来,也是因为此时她有更为紧急的事情要关注——刚刚的高潮狠狠刺激了膀胱,她有点控制不住自己,就快……
别无他法,只能睁眼求助,谁想落入眼中的却是男人一丝不挂的身体,而此时的背景,也已经从他的办公室,转到了卧室之中。
只看了一眼,她就囧得闭了回去,双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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