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别后的这场雷暴级别甘霖,具体持续了多久,月记不清,只记得自己体力不支,昏沉沉在他怀中睡去,但却无法好眠,毕竟旷了他太久,那人寻常时床笫间就是体力惊人,此次更是不死不休,最终她恍惚周旋于他和周公之间,只在被弄狠了的时候,露出几声哀鸣,继而气若游丝,彻底失去了意识。
再醒,自己衣物整齐,那人已不见影踪。
月想要起身,熟悉的酸痛感袭来,挣扎再叁,只能对散了骨头般的身体让步,继续卧趴着,熟练地自己捶腰放松起来。
又是一间寂静得瘆人的囚禁室,此时只能听到她的小拳头砸到自己腰上的声音,她想前世一定是欠了这两兄弟不少,今生才换得他们如此肆意囚禁,更在对待她的方式方法上,他俩真可谓如出一辙,默契十足。难道他俩不明白,至如今,她已然身处风暴的中心,再继续蒙蔽,隔离她,于事无补。
甚至连她自己,也彻底放弃逃离。
月翻了个身,将右手手腕举起,深蓝色的腕带紧环其上,她注视着那根腕带,细细回想起昨日见到北宫宁宇时的情景--从他罕有的耐心和温情,还有那如同交代后事的话语,月已然猜到昨日同北宫宁宇出现的两个男子,大概率是将臣的手下,而他估计也已经受制于将臣,否则不必将手中这枚腕带,趁携她手的空档时偷偷塞给她,也亏得她大风大雨经过,淡定自如接下,更幸亏这东西并不惹眼,再加上昨日将臣注意力只在要她,却未留意她身上多出的这件“饰品”。
月盯着自个儿的手腕,心里盘算这东西是什么?怎么使用?
北宫宁宇,口口声声要她为家族负责,难道不知他的这两个好儿子无论选哪个,都不是善茬?
凭什么要她这个半吊子女儿来收这个烂摊子?
“为了他们都活着,好好活着!”突然头脑里有个声音这样讲。
月猛然清醒,深深叹了口气,可她又能怎样?习惯性被动、无奈惯了,无计可施。
轻轻扶着腰起了身,瀑布般的发,随着她的站立而铺陈一地,月只觉得头皮都被这夸张的长发扯得好痛,继而又开始纳闷起来。
似乎,不仅使用所谓的本源之力,以及运用各类法术后会催生这样夸张的外貌变化,连同自己动情至深时,也会造成同样的变化,而且这变化,一次比一次长,一次比一次持久,到现在已是隔夜不退……
这屋内有一人高的穿衣镜放在角落,月踉跄走近观察,望着镜中依然妩媚到妖娆的自己,心中,暗暗生出一种假设来--这样完全不似自己的自己,是否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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