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倒是第一次有女子敢这般挡他的路。
他凝视着她,没有动作。
情急之下,她拽住他的衣袖,言道:“如若世子看到了那个手钏,能否差人告诉妾一声。”
他瞟了一眼她拉住自己衣服的手。
晏枎虞意识到自己做出了不该有的举动,连忙松开。
了解谢政玄的人都知,他向来不爱多管闲事,也不喜欢莫名的触碰。
他抽出袖口,“这点事你不是该找谢胤栩么,你是他的客人,他自然会帮你。”
她无从置喙,他的话也没错。
他不是甚么大善人,对她的事没有帮忙的义务。
一时寻不到合适的理由,她退而一步,“是妾唐突,妾先告退。”
若是强求怕只会惹得他厌烦,她不想因为这件事,弄巧成拙,造成他不满。
她快速行了行礼,仓皇离开。
不远处,观望了半天的薛策走过来,“世子给人家娘子说甚么了,看样子又伤到了一个,太后不是说女儿家都脸皮儿薄,让世子一天别说话太硬吗。”
谢政玄将手中的弓箭扔给身后过来的人,“你要是实在太闲,去把马厩扫了。”
情情爱爱这些事儿在他这里没有存在的地位,他对这些事自然也就不在意。
这个世上,能让他在意的东西本就没有多少。
薛策立即闭嘴,不敢再说。
听着两人说话的声音渐远,尚未彻底离开的晏枎虞从青石门后悄悄探出身来。
望着谢政玄远走的背影,复仇的怒火在她胸口燃烧着。
每次和他相见,她表面平安无事,没有人知道,她有多么想看着他死。
艳阳高照,在刺眼的光照下。
她眯眼抬头看了看他刚刚射出的利箭,每一支都正中靶心。
她低声道:“真是,好箭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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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没有喝药,又出去找东西找了半天。
晏枎虞本已退了的高烧又重新复发了起来,额头滚烫,在闻玉喂了药后才安然睡去。
夜色渐深,一轮月牙儿早已挂上枝头。
谢政玄翻阅着书案上的古籍,间隙接过对面人递来的文书,打开细看。
“侍郎,这是今年兵部部分武官调动名单,徐尚书让吾拿过来让您过目。”来人比谢政玄年纪要大上许多,三十有余,对他恭恭敬敬。
作为大亓开国以来最年少的侍郎官儿,谢政玄上任时还是引起“清流一派”不少非议,奈何他在沙场上战功赫赫,又是圣人器重的才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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