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里一点能量都榨不出来,在她说让他停下时自己却愿意随着她的话语动作乖巧地定在原地,动作甚至有些滑稽。
他为什么还要如此忌惮,澈溪想,云初是个人类,一个连刀都再也拿不起来的人类,而他是高贵的雪狼,他只要用力,就可以拧断云初的脖子,她该更有些危险意识的。
所以澈溪尝试违背云初的命令,他继续伸出手,向着山顶的雪,向着他不可触及的梦,但他的梦拿起碗又放下,最后只是拖动椅子,做起身动作。
算了吧,碗摔到地上容易扎脚。
“我知道你那个药放在什么地方,”她说,“虽然记忆模糊,但大体方位不会错……那不止一粒吧?”
她连对方喂自己吃了多少药都记不清楚,就用这个来威胁对方。
“我会将所有的药都吃掉,免得你再拿出去祸害别人……再从阳台跳下去。”
云初想了想,在她口中好像是在说什么稀疏平常的事。
“如果这样可以回归原来的世界,我会感谢你的。”
就是你听不到了。
澈溪咬牙,他当然不信云初能这么精准找到药物,还能在他在的情况下到达阳台,重要的是态度,一个完全不畏惧死亡的人,就很难让她再去害怕什么东西,而云初现在展示给他的便是心存死志——明明好不容易逃出来,但如果有一个人告诉她死掉就可以回去,她会毫不犹豫地终结自己的生命。
狼崽子低下头,心情又变回了前几日的酸酸涩涩。
“不要说这些,”他尽力反驳,云初很轴,她认准想通的事情就很少改变想法,但澈溪还是苍白地用自己的话语表达,“姐姐不是和我说过,生命只有一次,死掉就是真的死掉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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