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隻手还不忘往濡羽臀部拍打。
「你还知道痛,趴好,我给你上药。」
看着濡羽背上大片血跡新桥还有点心疼,拿着房间内常备的急救箱擦拭濡羽身上缓慢渗出的血腥。
「擦完药你给我说说你到底是怎么受伤的。」
「嗯...」
那时新桥不在,只有濡羽和雨墨在郊外练武,但就是那么突然,他们被一群奇异的生物围住,它们看起来像人却又不怎么像。
「快退开!」
不知为何濡羽的长刀斩不断它们的身子,倒是雨墨几招就解决了将近一半。
「雨墨!」
就在雨墨杀红了眼的那个瞬间,一个满身是血的女人露出他尖长的指甲往雨墨的背后抓去,濡羽无法拉开雨墨只能帮他挡住攻击。
「师父!」
雨墨一个回旋接住濡羽,娇小的身体难以置信的轻松将他扛起,在半梦半醒间,濡羽看见了雨墨头上似是长出了血红的倚角,也是那一瞬间所有奇异生物退开,濡羽的背完全被血液染红,在失去意识前雨墨变成了他不认识的另一个人。
「吾不觉得那是雨墨。」
濡羽躺在床上,瞇着眼喃喃的说。
「感觉...再这样下去的话他会永远的离开吾的身边...可是...」
「羽...睡吧,你很累了吧。」
「嗯...」
在新桥的安抚下濡羽渐渐睡着,夜色已深,新桥张开眼睛,身边爱人玫瑰色的脸庞安稳沉睡。
「一点都没变啊...」
新桥摸摸濡羽的头发。
「姆...」
新桥悄声站起,走向客厅,那里已经有人在等他了。
「呦~晚上好啊。」
那人留着一头白色的长发,没有束起只是任由它在身上晃动,那看起来不是雨墨而是...
「月白先生。」
「嘛...你发现了吧。」
月白嬉笑着,手上拿着的是一本破旧的古书,封面上画着一个长着血红鬼角的白发美人。
「是啊,发现在这个家里没有一个人是真正人类的事实。」
新桥苦笑,月白瞇起眼。
「即使如此,为了爱你也真是够拼命的了呢,兽王殿下。」
夜幕下,火红色的耳朵从头顶冒出。
「真亏你们嗅得出来呢。」
「狮子吗?与现在的你不和称呢。」
月白挑逗似的刮过新桥的脸,新桥一脸厌恶的拍开他的手。
「你不在房间翠河不会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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