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事件都结束了,眾人回到他们平凡的日常,水色无法投胎,生前也没犯下什么大罪,絳璃就将他带到地府放在自己的身边留作侍卫。
「真是好决定呢……」
芝兰操办的庆功宴上,新桥长吐一口气,濡羽儼然一副好老婆的样子依在新桥身边给他斟酒。
「怎么了?」
新桥望天,拿起酒杯只是缓缓的吐出一句……
「笑面虎。」
濡羽抖了下。
「那的确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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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墨不再是那个寡言的样子,她变得很常笑,在和道场里的人对打时,笑容满面的她竟也隐约有点水色的影子。
五年很快就过去了,这年雨墨十八岁,还是和珞樱睡在一起,曾打伤雨墨肩膀、压在床头柜最下方的金色子弹,被雨墨拿去请人融成两枚戒指,套进了两人的指间也套牢了雨墨和珞樱两人的一生。雨墨始终记得被打伤的那天,若他不护住珞樱,那么子弹射中的不会是自己的肩膀,而是珞樱的心脏,就只是为了守护自己心爱的人,因为这样所以自己可以不顾生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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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溟则是固执的,不管紫嫣怎么说就是一定得等到紫嫣十八岁才向她求婚。那日镶着紫色宝石的戒指套上紫嫣白皙、细长的手指,那戒指不像人间的產物。在那之后,纵使紫嫣进了公司上班,有多少好男人求欢,只要紫嫣亮出那枚戒指,所有人都知难而退,因为那绝对不是他们的家產可以买得起的。
「你对这戒指动了什么手脚?」
夜晚,抱怨着紫嫣为什么要去上班的青溟魅惑一笑。
「这个嘛……因为全世界的人都知道,十字蔷薇的人不好惹。」
「……??」
虽然不太懂青溟在说什么,但是紫嫣还是靠上青溟的耳边。
「我想吃你以前做给我的那种饼乾。」
青溟从沙发上跳起。
「好的,我马上做。」
让号称世界上最强大的男人听令于自己也是件有趣的事呢,紫嫣微笑看着青溟在厨房中忙东忙西的样子幸福感油然而生。
乌羽月白搂着翠河,即使过去多年翠河的身版却依旧娇小,两人让翠河窝在自己腿上。
「乌羽……月白……」
「「嗯?」」
也许是因为冬天的气温,翠河的双颊被冻得有些红,身子被包裹得严实,有点像是冬天的兔子,一会咬着两人的手指玩,一会鑽进两人膝间。
「怎么了?」
两人把翠河从怀里抱出。
「想要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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