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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苏青闻洗胃结束,医生出来对沈锐翰说:“还好送来及时,再晚就来不及了。”
“谢谢。”沈锐翰微微点头,对方便走了,进了病房,只见苏青闻面色苍白,嘴唇没有丝毫血色,就像当初的苏素一样,当初苏素死的时候也是这个模样,她们给她擦洗身体,然后换上了干净的衣服,她就这样躺在冰棺里。
他亲眼看见那些人将苏素运走,后来,就只有骨灰了,沈锐翰从自己的兜里拿出苏素留下的那幅夕阳图,苏素说:“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
“你年纪轻轻的,挺悲观啊!”沈锐翰说。
“你看我跟你一般大,但其实我要比你大一倍,甚至两倍。”苏素说,那是他第一次得知苏素的病。
“我充其量可以活三十岁,但我要打工,我需要钱,可能过度的劳累会让我的三十岁变成二十五岁,甚至二十岁,距离二十岁,也不过是屈指可数了,而且是一只手。”苏素叹了一口气,看着远方的夕阳。
夕阳从红色变成昏黄,然后变成灰色,最后消失在黑暗的天际,也许是被天的黑色给盖住了,苏素说:“你看,才不过半小时,就从最美的夕的景色陷入无尽的黑暗中。”
“明天天还会亮。”沈锐翰说。
“可我只有这辈子,而且是短暂的,痛苦的一辈子,我真羡慕你们,也许你可以活八十岁,一百岁,甚至更久,所以五十岁才是你的中年,而我现在就已经过了中年,你说我不是比你要大得多吗?”苏素笑着说。
苏青闻和苏素虽然长了同样的一张脸,但苏青闻和苏素是不一样的,苏青闻很少笑,而且笑起来也觉得怪怪的,苏素的笑却很干净,干净中带着些许悲伤,但却不绝望。
凌易歆和贝潇潇给杰森带了一些水果,杰森看着凌易歆和贝潇潇说:“你们照顾病人也太随意了,给病人点外卖?”
“这种天气有人给你送吃的就不错了,而且我特别打电话告诉人家你是病人,哪些东西不能吃,为了有保障,我还多加钱了呢!”凌易歆说着将葡萄倒小盆里,就进里面去洗了,杰森住的当然是最豪华的病房,里面简直就是一个家。
贝潇潇守在杰森的床边,问杰森:“空调的温度还行吗?”
“还行。”
“你要吃苹果吗?”
“不吃。”
“那个,我,我想先回去。”贝潇潇又说,杰森一双眼睛直直的盯着贝潇潇,只觉得贝潇潇有些不对劲,但却没有问出来,他希望贝潇潇能亲口告诉自己,无论如何,他是贝潇潇的哥哥,亲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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