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们的目的都很明显,不过是想趋炎附势而已,而且我也觉得她们身上似乎都
没有能够吸引我的地方。
「我叫杨——费明。」我非常不喜欢和别人说出自己的名字,拗口撇脚。这
是mama给我起的,想不明白,让人费解。
老董不止一次的问过mama为什么要给我起这个名字。老董就是董建昌,一个
卖花布出身的旧军人,早年做过军阀,1927年时倒向广州革命政府,成为手握一
方重兵的大员。国共厮杀时,他出工不出力,对共产党有同情心,蒋介石排斥他,
他转而接近桂系,抗战爆发后再度出山。老董深谙政治之道,是个不吃亏的实
用主义者,而mama是个理想主义者,我实在弄不清他怎么会成为mama的入幕之宾。
他比mama大很多,mama和老董的关系说不清道不明,不过他和姥爷却很聊得
来。彼此看的顺眼,一同喝酒,一块聊天。是呀,他们都做过旧军人,想得简单,
活得简单。
我知道老董并不是我爸爸,mama让我叫老董叔叔。mama从来不提我父亲的事
情。费思念,自难忘,这也许是mama把对爸爸的念想加诸于我身上了吧。
我伸手去同她握手,她只是看了我一眼表示知道了,并没有理我。那眼里是
可惜和冷淡。也许她以为我是国民党,也许他在为我这么年轻就要做这样的工作
而叹息,又或者是其他的。
侦讯处有五台大功率电报机,全是德国造,属于大战爆发前最后购买的一批。
三台负责监听,两台负责发报。林娥负责监听并主管破译,小陈是林娥的下属,
负责发报,她们是共产党。剩下的另外三台由我方负责。我并不想将之称为我方,
但我的身份使我们界线明显。
根据国共合作的规定,国府允许共产党在重庆设了代办处,而双方共同组成
侦讯机构也是合作的一部分,国民党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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