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间正道是沧桑】（3）

么要说这么一句话。

「哦，是吗？」

mama说着吃了一口面包喝了一口粥。

接着说道，「mama才不会给你唱儿歌了，那都是城里的小女人才去做的事情。我生你那会儿已经进了广州新政府，那时候流行唱的都是打倒军阀的歌曲……

虽然我也想像别的母亲一样，但我并不会唱了。」

我整个人都愣了一下，怕mama发现我的情况，我没有再回答mama，径直走进

洗浴室洗脸。

我打开水龙头，撑开双手不停的捧起水往脸上冲，冰冷的水打在脸上，我清

醒了许多。

那只不过是一个梦，mama本来就没给我唱过儿歌，这也没有什么奇怪的。

我出来时mama已经吃完了，她提醒我注意时间别迟到，然后又说，「改天我

去你那里看看，看看儿子平时都做些什么。」

我想说我们又不是一般的工作，那地方保密很严，mama你想来也进不来啊。

看到我疑惑的脸神，她笑着说，「放心吧，你们有你们的规矩，我们有我们

的方法。」

mama说完拿起手提包出了门。

舅舅昨天忙着工作，晚上没有回来，于是我自己一个人去了侦讯处。

我进去的时候没想到她们几个人都已经在了，我是最晚的一个。

我和她们打招呼。

「早。」

先注意到我的是刘敏，「费明啊，你看你刚来没多久就迟到了，你看人家琪

琪一个女孩子，都比你来的早。」

她也不像是要责怪我，可能只是话多先开口说道。

我有些不好意思的点点头，然后看到了林娥撇了撇嘴，因为我迟到了，她好

像对我有点不屑。

工作的事情其实也很简单，林娥，刘敏和李丽她们三个负则电台监听，将对

方的电报记录下来，林娥并不是常驻监听，她一般只在一些固定时间里去听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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