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男人。她们想了很多。

她们想成为青儿jiejie那样的女侠。

（四）镇上的女神医季青忽然嫁人了。

对方是私塾里的李先生。没有人知道他们是何时好上的，据和季青关系最好的杨凡凡及可温说，成亲那天她们的青儿jiejie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小楼从此不再作为医馆对外开放，因为李先生认为结了婚的女人不适合抛头露面，现在的季青是李夫人。

有一天杨凡凡愤怒地和可温说，她想不明白季jiejie那样的女侠怎么会嫁人，怎么会嫁给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可温却说季jiejie得到了作为女人终身的幸福。杨凡凡没有发现说这句话时可温脸上的痛苦。

杨凡凡和可温依旧爱去青儿jiejie的小楼，她发现青儿jiejie尽管好像是忘记了江湖上的一切事物，不再教授她们武功，却仍对她们保持着亲近和热爱。虽然不能在小楼里习武了，但李先生有时会教她们书法、文章、茶道等上层士人的爱好，尤其是茶道课，坐在温暖的茶室里，空气中弥漫着青儿jiejie点的熏香，听着先生讲“灵rou合一”，好几次杨凡凡都要睡过去。现在她觉得李先生也不错，既儒又玄，文章典籍娓娓道来，就是自己总是有些迷糊，难怪里的女妖精们会爱上书生，杨凡凡既惭愧又羞恼地想。

有次青儿jiejie做出了一种叫做“蛋糕”的食物，她们围在一起吃蛋糕、聊着天，青儿jiejie说过去自己每年最开心的时候就是过生日。

可温突然停止了吃食，问：“什么是过生日？”

青儿jiejie一瞬间露出某种奇妙的悲伤，说：“对不起，jiejie忘记了。”

可温冷冷地追问：“为什么忘记了？”

青儿jiejie只是说着对不起，二人间筑起了一座荒漠，填满了杨凡凡所不能理解的沙碛。

李先生这时候踱着步子走来，很自然的把手放在青儿jiejie瘦美的肩上，说：“可温和青儿的样子很像呢。稚嫩的、小羊羔一般的。”的确像，眉眼、轮廓、神情都像，因为她们都是美人，杨凡凡心里想，她突然感到悲愤，自己永远也不能得知一个自知貌美的女子听到男人评价后低眉敛首的心情。

可温听了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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