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气了几句,裴真和夏南便离了去。
第二天裴真又来此地练功,刚来了没多久,便见那妇人挎了个篮子远远地走了过来,瞧见裴真和夏南正好在,满脸堆笑,“两位恩人,我刚巧路过,恰好带了凉瓜,两位歇歇,吃口瓜凉快凉快。”
裴真道不用,说带了水葫芦,并不热,又让这妇人不要客气。
妇人见她们不吃,倒也不再多劝,只是没有离去,问起话来,“两位刚才是在练功夫吗?小妇人还是头一次亲眼见着女子练功夫,不是说女子练功,对生育不利吗?”
裴真表示不知道,夏南也摇头,“怎么可能?我从没听过这等说法!”
那妇人看她一眼,又去看裴真,“太太成亲多久了?”
“半年。”
“那肚子可有动静?”她眼睛去看裴真肚子。
裴真被她看得略有不适,“没有。”
妇人长长哦了一声,“小姑娘还未成亲,太太又才成亲,怕是不知道深浅啊!”
“这话怎么说?你怎知练功不利生育?”夏南问她。
“我虽然没练过功,可也知道练功辛苦,折损身体,摔打磕碰更是不在话下,女子最怕这个,年轻是身上落了病根自己不知道,等到嫁了人生不出孩子,可就晚了。就像我”
她说起自己,声音低了一时,“我年轻时同人打闹从堤坝上滚下去过,人都摔昏迷了。后来醒了没当回事,谁知嫁人之后才显出来。十年了,都不能怀孕,被个小妾骑在头上,时常挨骂挨打”
话没说完,她突然看到远处某地,吸了口气。
裴真和夏南两个也看过去,看到远处走来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妇人,一脸的恶狠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