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则到了余杭就再不跟我回去,立时要和离么?”
他越说越严肃,一下甩开了裴真的手,“我就知道,你对我全是虚情假意,没有半分真情!”
他脸色十足难看,连声冷笑,
裴真只被他笑得心像被人拧成了麻花,头脑也动不了了,稀里糊涂地追到门前拉住他,“夫君,是我多心了,你比生气,咱们去便是了!”
便是这话,也没能让韩烺立刻消气,他仍旧板着脸,不去看裴真,不过好在站在门前,没再走开了去。
“夫君?”裴真扯着他的袖子,想着话劝他,“天气热,夫君生气要上火的,我给夫君倒杯茶去?夫君坐下歇歇?”
韩烺被她这两句少见的温存小意一摇晃,再坚定的生气的心,也散了,况且是不是真生气,有待商榷。
他哼了一声,说不喝茶,“惹得浑身是汗,难受得紧!”
“那我找件衣裳夫君换吧!”
说着,真要去里屋找衣裳。
韩烺见她还是不懂,呆头呆脑找不到重点,气得翻白眼,“换了衣裳,身上照样黏!不如直接去泡澡来的便利!”
那个回头去找衣裳的人,却转过身来笑了。
“哦!原来夫君要跑温泉啊?何不直说,非得让人猜!”
韩烺这才反应过来,今日自己竟被呆头鹅骗了个完全,简直又惊又喜。
皇天后土,她总算一天比一天开窍了!
韩烺两步上前,将她拉到眼前,“好你个促狭鬼,原来是故意装作不懂,故意叼人胃口!看我怎么治你!”
裴真刚要说他,说话非得转九曲十八弯,谁知还没来得及开口,一下被他俯身抱了起来,直接扛到了肩上。
“啪!”裴真屁股上挨了响亮一记,“不好好治你,我枉为人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