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能瞒过我等耳目,他为何一定等列最後关头,死伤多人才突然出手?”
巴大亨直到这时仍难确信那红绫蒙面容是自己的父亲,但听拂云庄主大有责备对方来暹之意,忙道:“小侄认为那人所作所为俱含深意,也许他早已进庄躲藏,并且知道有强敌将至,若果过早露面,强敌大学增援,说不定就难以善後。”
拂云庄主况吟半晌,才颔首叹息道:“贤侄说来也有道理,神箫老魔曾说什麽爱三陛主低估了我们这里的实力,其实那未现面的凶徒并没有估错,倘若没有你父子先後来庄,伯伯和这些老友一个也别想活命了。”
巴大亨诧道:“神萧客和伯伯有仇么?”
拂云庄主被问得一怔,摇头道:“神箫客成名较早,手中一支神箫打遍黄河南北,但仅却间其名,未曾见面交手。”
巴大亨又道:“伯伯和那李之本有仇麽?”
拂云庄主摇头叹息道:“不但无仇,而且与他师父诸葛天行有过杯酒之谊。”
巴大亨一皱剑眉道:“这样说来,那人也不该是诸葛天行了?”
“当然不是。”拂云庄主微诧道:“贤侄怎会怀疑到诸葛天行的头上去,诸葛天行老早就已物故了。”
巴大亨俊脸微红道:“小侄只是想判那凶徒若是李之本,其艺业必定和伯伯相去很远,所以疑心是李之来的师父,既然诸葛天行已死,彼此又曾杯酒论交,则应无仇恨可说。
“黑鹰令主要人献出成名兵殁和异宝,莫非为了冒名假祸?而伯伯也因有了一柄文阵刀以致遭到这场横祸?”
拂云庄主听得悚然一惊,急道:“贤侄聪明绝定,竟想到这柄‘文阵刀’上头,最近几年,伯伯也听说文阵刀、照胆剑、麻姑爪、量才玉尺和地皮铲乃发掘象牙塔必需之物,也许这话传到黑鹰令主耳里,起了夺取之心,才令你我两家先後遣劫。”
巴大亨惊道:“家父用的是何种兵刃?”
“照胆剑。”拂云庄主话方出口,忽然怔了一怔,道:“奇怪,他方才使的又不是照胆剑。”
“照胆剑是什麽样子?”
“其软如帛,其薄如纸,可卷可舒,犀利无比。”
巴大亨暗忖难怪家里看不到兵刃,要像这样一支软剑,可不是能卷起来放在袋里,也可当作腰带束在腰间麽?
只是若说“报仇人”就是自己的父亲,为何舍弃利器不用,反而用一支寻常的宝剑迎战强敌,这岂不又令人费解?
难道他另有深意,故意以寻常宝剑迎战,好使敌人迷惑?
拂云庄主目光凝视在巴大亨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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