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幼推向她哥哥瞪了一眼,冷笑道:“我说男人没一个好人,这话说对了吧,这酸丁自有娇妻,还要另结什麽女友,说不定他那女友就是你那位桂妹。”
庄少雄怒道:“你简直越说越不像话了!”
“怎麽——”庄幼雄不服道:“说不得你那位桂妹是不是?我倒偏要找她问问,是不是你私传武学给她,她又转授了这个酸丁。”
说罢,猛一跺脚,向南奔去。
“妹妹,妹妹!”庄少雄急得连声呼唤,随後追去。
巴大亨茫然痴立,待庄氏兄妹走得不见了影子,这才长吁一声,奔同拂云庄主栖身的大槐树,将经过详尽告知。
拂云庄主无限惊讶道:“照贤侄这样说来,那姓庄的少年莫非是与黑鹰令有极深的渊源!”
巴大亨心头一震,暗忖那群凶徒似乎并非见剑而退,而是因庄少雄说了什麽“上方剑新恶人相人头”的话才返走的。
可是若况那样一位谦冲和气的少年与凶徒同党,怎能使信?沉吟道:“小侄当时也觉十分饪突,但庄少雄确确实实足个好人,此事部又令人费解。”
拂云庄主道:“我并非说他不是好人,也许其中另有缘故,至於贤侄所学的掌法,决不是蒋瑞生的武学,也不眇麻姑的武学,你想想看,另外给识过姓庄的人没有?”
“无愁居士就是姓庄。”话一出口,猛然一怔,道:“难道庄氏兄妹就是无愁居士的後人?”
拂云庄主颔首道:“这很有道理了,你曾说无愁居士的儿子因父娶妾而走出二十年,当然已可成家立业,庄幼雄憎恨男子,连女子也憎恨在内,说不定她已知道她祖父当年的事,才有这种过激的性格。”
巴大亨心头微凛,道:“难道庄竞推憎恨他父亲,竟因此投靠了黑鹰令主?”
“这很难说。”拂云庄主叹息道:“一个人在气愤之时,行为难免过於偏激,倘若他真已投靠於黑鹰令主,你只有将无愁居士的武学练得更加精纯,才有希望使他同念亲情,脱离苦海了。”
巴大亨沉吟良久道:“如果庄竞雄甘心从恶,未必就肯回头,奇怪的是双龙玉令竟会在无愁居士身上,莫非他就是当年的双龙令主?”
拂云庄主道:“这却不然,双龙令主若果在世,该是八九十岁的人了,无愁居士年纪与我等差不多少,决不可能是双龙令主。”
巴大亨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猛然记起软骨秀才曾经唆使翟小仙盗取无愁居士的造化图,自己父亲留诗的最後一句也提到造化图,可见造化图是一个重要关键,忙道:“伯伯可知道造化图的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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