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当新,这小子练的是内家气功掌。”
义一号方才与同伴围攻巴大亨,当时未曾使用兵又,已自试出巴大亨掌法精奇,这时虽然一剑在手,由於单独应战,却也不敢大意,因此,无须蓝袍客发话警告,他早就洒开一屏剑光挡在身前。
拂云庄主见巴大亨已抢先交手,急掏出一粒丹药塞任老口中,怆然道:“老弟就地暂歇一会儿,能多杀一个,就参赚一分利息。”
任老吞下丹药,轻轻叹息道:“我们还行麽?”
拂云庄主扶他在花树下面坐下,让他背靠石台,恨声道:“若就只这几个恶鬼,凭着巴贤侄和小兄一柄文阵刀,好歹也要赚些利息。”
那知话刚说完,瓦面上又跳落三位黑衣劲装的蒙面人,蓝袍客看也不看一眼,便冷冷地问道:“义字几号?”
“义三……义九……义十。”凶徒纷纷报出自已编号。
蓝袍客轻轻颔首这:“过来和义五站列一处,那边的事怎麽了?”
义三号率领同夥站往蓝袍客身侧,恭声道:
“属下等料不到他们竟敢预埋雷火,虽然对方一个也没能逃脱,但咱们义字辈弟兄也赔上了十二条命。”
“你们真敢……”巴大亨惊急地厉喝出声,忽然想到凶徒已杀人不少,还能说他们不敢?
是以急又截然住口。
蓝袍客凶睛转望巴大亨脸上,轻哼一声道:“你这小子有意找死,本座也饶你不得。”
巴大亨一掌逼退义一,正待挺身上前,一眼瞥见拂云庄主正捧着宝刀,守护在任老人身边,恐怕一旦混战起来,陷二位老人於危境,只好低哼一声,深深吐出一口郁抑之气。
拂云庄主见巴大亨已作势欲扑,而在回头一瞥之後立即怒平气消,不禁暗嗟这少年生性敦厚。
然而,坐在花树下调息的任老人却奋然跃起,豪笑一声道:“毕老哥,咱们没什麽等待的了,拼,再拼几个,也好赶去和老弟兄们相见。”
拂云庄主一把抓住对方手腕,神情惨戚道:“你……你暂且歇歇。”
任老人一摇头,半白的头发在晚霞下面闪出异样的光辉,格格乾笑道:“老哥纵横湖海几十年,难道要守着一个垂死的任进方而辜负一腔豪气?”
拂云庄主双目射出两道仇恨之火,但一看任进方那付披头散发,目光涣散,摇摇欲倒的情状,顿又长叹一声道:
“老弟隆情高谊,小兄今生也报答不了,请暂忍,若能略养真气,岂不是可以多拼几个够本麽?”
任进方轻轻一叹,目光也同时下垂,但敌方那位蓝袍客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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