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合理并无私隐而心地坦然,但因夹在二女中间,像一个犯人彼人讯问,也免不了吞吞吐吐,说了不少时候。
为防二女多问,索性将遇上赵卿卿的事也一并告知。然而,施赵二女听来心头各自有数,知道不能怪他,但也不愿说破。
话刚说完,乌金货郎和玉笔书生也联袂回到。
玉笔书生浑身湿透,冷得直是打抖,一张清秀的脸孔苍白得没有半点血色,惟有那部如银的长须彼火光映出几分虹彩,颇显出老人的威仪。
巴大亨伯他客套,急忙起身请出。
赵细细尽知玉笔书生的底细,含笑问道:
“晚辈雉生得晚,也曾听说老前辈娶得我祖姨之後便闭户隐居,几十年来未曾出门,你老又未谙武艺,怎会被黑鹰凶徒监禁?”
玉笔书生问起她的辈份,知道比自己的爱妾晚了两代,颇感亲切道:“老朽不谙武艺是真,若说不出门是假,遇上这场祸害就是因为出门,但若不因你师婆那帧造化图,也不致监禁十年,濒死数次。”
巴大亨微怔道:“听说玉楼巧妇当年的造化图落在一位书生之手。”
玉笔书生脸上掠过一抹得意之色,欣然道:“那人就是老朽。”
二女轻轻“啊”了一声。
玉笔书生微笑道:
“那是武林人物欲争夺之物,也是文人雅士欲争藏之宝,但因当时无人能解,却被老朽猜中三谜,所以濡赠英雄雅士梦寐以求之宝。”
巴大亨笑道:“老丈原来是猜谜嬴来的采物,哇操!太棒了!是怎麽样的谜语,也让小子猜猜看。”
玉笔书生眼睛二兄道:“恩公也会猜谜。”
巴大亨笑道:“哇操!一点小事,老丈莫再称什麽‘恩公’,小子见猎心喜,老丈可先说个谜面。”
玉笔书生更加得意,掀髯笑道:“好!老朽先说头一则,这一则谜面是‘幼’字,射褒禅山记一句。”
巴大亨想了半晌,不禁盾头一皱道:“可是‘有穴窈然’吗?”
“中了,中了!”
玉笔书生高呼道:“老朽当年猜中此谜,曾经濡敬酒三杯,可惜这时没有酒敬你。”
施红英俏脸一红,冷笑道:“出谜的和猜中的都该各打三百板。”
玉笔书生一怔,旋却哑然失笑道:“姑娘何必往歪处去想,再说第二个谜面吧,‘茅塞顿开’射诗经一句。”
巴大亨又是一皱眉道:“哇操!谜底应是‘已无荒草埋幽径’。”
赵细细顿时面红如火,急急低头。
玉笔书生大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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