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庄少雄仍是头也不同,走个无影无踪。
巴大亨叹息回头,见赵细细一声厉笑,将手中一物向石上猛掷,忙道:“哇操,姑娘何必如此?”
赵纸细气得大哭道:“他把英雄花还我,留着这个作夜度资吗?”
巴大亨这才知道她说的是庄少雄给他的定情之物。
不错,赵细细虽是雏妓,也有她自已的人格,对方不要英雄花,怎好还留下对方的定情物?
但他将那件东西摊在石上,虽然响起“当”一声,而且又跳起二尺多高,却是没被砸碎。
巴大亨好奇地捡起来一看,不禁失声道:“这个鸳鸯血玉诀!”
赵细细厉叫道:“什麽诀也不要!”
巴大亨正色道:
“姑娘何必如此?庄兄只是因有妹妹在场,不得不暂将英雄花奉还,并非决绝而去,小可相信他诀非无情,姑娘保留此物,定有团圆之日。”
赵细细不假思索地恨声道:
“他要有你这样新肠就好啦!你只顾替他说好话,没想过当时他的妹妹已走了,他後来才把英雄花掷还我!”
巴大亨接口道:“庄兄还英雄花之前也曾叹息过来。”
赵细细道:
“谁知他怀什麽鬼胎?叹息若能说是同情别人,我可以整年叹给你听,做戏嘛,谁能说他不是叹息高攀不上你。”
巴大亨摇摇头道:“小可决不这样想。”
赵细细道:“你太轻信别人了,庄幼雄为什麽恶狠狠要杀你?”
巴大亨一想回头,不禁新头微懔--庄幼雄不是说过要自已赔命的话吗?究竟要赔何人的命?
自已除了在拂云山庄和在记来居栖上杀过黑鹰凶徒,从来没杀过任何一人,赔命?除了赔凶徒的命,还能赔谁人的命?
当时曾经问过,庄幼雄也坦然承认,若不是为黑鹰凶徒报仇,自已又不曾得罪过她,凭什麽发那样大的狠劲?
再想同拂云山庄那夜,自已被凶徒穷追,庄少雄忽然先身相助,说什麽“认剑不认人”,“上方剑斩恶人头”,那夥凶徙立刻退去。
若说庄少帷不与凶徒同夥,凶徒诀不致於轻易放手,若说他与凶徙同夥,为何又替自已解围?
赵细细见巴大亨沉吟不语,轻轻一叹道:“‘一失足成千古恨,再回头是百年身。’我已误了自已,你不可滥交自误了。”
巴大亨感澈地道:“姑娘此言,小可当铭志五哀,但小可决不敢疑庄兄一番好意。”
赵细细微愕道:“有什麽好意?”
巴大亨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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