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没有事。”赵细细道:“我只是担心你会出毛病。”
巴大亨泰然道:“谢谢姑娘关心,但小可还懂得照应自己。”
“不。”赵细细一摇玉首,笑道:
“任何人都有你这种自信,但又常常自迷,你太相信别人,将来吃亏不少,你从来没想过自己暴露了身份,前些时候为了拂云山庄而杀了不少黑应凶徒,这事一定传到黑鹰令主耳里,不知派出多少高手伺机擒杀你。”
她每一句都担心关切,令巴大亨起了由衷的感激,肃容道:“小可谨受教了,不过,小可也知与黑鹰令主结怨已深,是以时时警惕。”
赵细细点头道:“时时警惕是对的,但你如何警惕,说来听听。”
这一问,可把一个初出茅庐土毫无机心的巴大亨问得哑口无言,想了半晌才道:
“小可一时也无法举例说明,只能说对於有关人、事、时、地、物时刻留心地的变化就是警惕了。”
赵细细扑嗤一笑道:
“说的固然是对,但你做起来却是不易,尤其你对於人过份相信,怎样保持得对人的警觉?”
巴大亨正色道:“哇操!人无信不立,怎好对人不信?”
“真是书呆子。”赵细细微翘樱唇道:“你信不信我?”
“信!”巴大亨毫不犹豫地回答。
赵细细道:“你知不知道我要暗害你?”
巴大亨摇头笑道:“哇操!姑娘说笑话了,你怎会暗害我?”
赵细细道:“人总有一个私心,为了满足私心,我就要害你。”
“好没道理。”
“道理就是为了自私,你已受了暗害。”
“我不信。”
赵细细幽幽一叹道:
“你已中了我的‘六畜媚香’,自己还不知道,说什麽时时警惕?不过,我不舍得害你,回想一下何时中了媚香,然後我替你解毒。”
巴大亨看她的神情不像开玩笑,也曾听赵卿卿说过“六畜媚香”这种药物,仔细一想,忽觉对方一摇玉首时候,有一种异香扑进鼻观,当时心神一荡。
但他以为那只是对方擦有什麽香油之类,所以不加留意,这时一回想起来土止觉一缕热气贯下丹田,急道:“哇操!当真有了。”
赵细细笑道:“什麽时候?”
“姑娘一摇头的时候。”
“好。你说对了,服下这粒解undefined
大亨路欲说理,对方偏是不听,没奈何,只得飘退数尺,迅速拔出蜈蚣鞭,发出一招剑式。
以蜈蚣鞭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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