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也不足,如果真能增加功力的话,每人分给十粒,也算报答知遇之情,於是,则耗去八十粒。
再留给乌金货郎十粒,只剩十粒救人,也许又太少了,当下点头答应,将药装瓶,笑笑问道:“瓶里尚多余地,不知还能不能再装别种药?”
乌金货郎沉吟道:“照理说来,如果药性并不互相忌斥,应该是可以的。譬如说,再装解毒则可,装毒药则不可。”
赵细细喜道:“好啊,把我的解毒丹也装了进去。”
施红英惋惜地道:“可惜瓶口太小,要是‘螭蟠瓮’就好。”
乌金货郎道:“瓶口大小无关重要,每隔三十六天就能够多得一份良药,若果是个大瓮,教人怎样担带?”
施红英摇摇头道:“不是的,如果是个瓮,连鸳鸯血玉诀也装了进去,使它效力倍增不是更好?”
乌金货郎愕了一下,大笑道:“往时有县令生年属鼠,到他生日那天,别人送给他一只赤金小鼠,他看了很久,接着说下月是他小妾生日,小妾属牛的…………”
巴大亨不禁莞尔:“哇操!骂得妙!”
施红英“哼”一声道:“这老该死,人家说的是真话,你却来绕弯子骂人。”
乌金货郎笑道:“老朽几时骂你?说起来,老朽也想将天下之宝装了进去,再出来就成了异宝的啊!”
巴大亨笑道:“哇操!那是不可能的吧,能增加药效已是稀世之珍,若能会天生之物变成奇珍,岂不连泥土放进去也变了金银?
“但不知此瓶为何能增药效,莫要两种药混装进去之後,反会药效尽失,那就可惜了。”
乌金货郎断然道:“小友不必担心,‘螭蟠瓶’乃是华阳真人未经仙去时所佩带之物。
“啊。”巴大亨失声道:“华阳真人就是详注本草经的陶弘景,隐居於句曲山,还着有古今刀剑录,真灵位业图等书,应该可信了。”
说罢,将“解毒丹”装进瓶。
送走乌金货郎,和玉笔书生,转向施红英问道:“红妹说老实话,当初你教我那套气功掌法,是不是无愁居士的武学?”
施红英笑道:“不错。”
巴大亨皱眉道:“哇操!这样说来,庄氏兄妹果然是无愁居士的後人了,但他为什麽不承认庄竞雄是他们的父亲,也不曾听过无愁居士之名?”
赵细细忿然道:“你总记得那混帐兄妹干吗?”
巴大亨望了她一眼,暗忖庄少雄能够当面不认帐,则不认爷爷还有可说,为何连父亲都不认了?想到人心不古,不觉轻轻叹息。
施红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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