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又不善扯谎,只好摇头笑道:“小弟没有这份能耐,连献丑都不可能。”
陈雄君的年纪比范开春略小,立即倚小卖小,不依道:“我例欲先请问巴兄,这叶扁舟为何在溪水中间?”
巴大亨吃他一逼,也立即起了警觉,徐徐道:“方才有一位不知姓名的老人家请小弟陪同在船上歌酒,然後旭促使小弟登岸,独自擢船泊在溪中,便即踏波而去。”
范、陈二人脸色一变。
范开春惊奇道:“那老者踏波而行?”
巴大亨才点一点头,忽闻有人娇呼道:“相公原来在这里,害得我们到处好找。”回头一看,原来是在“记来居”与彩拎为伴的彤云带有一位青衣小婢沿河岸行来,正欲打个招呼。
忽想到二位少年也在一起,彩云祗称“相公”,未必就是专找自已,急将要冲口而出的声言吞了回去。
就在这时,又闻岸上远处传来一个苍劲的声言喝道:“阁下既带有黑鹰令,立即替老夫留下!”
“黑鹰令?”这三个字传来,令巴大亨新头猛地一震。
他没见过黑鹰令使如何将黑鹰令传送,却见过自已父亲手持红冠伪鹰送往风雷堡。於今父亲刚离开不久,居然有人要拦截黑鹰令使,莫非被拦的正是自已父亲?但他刚想到这理,忽觉自已父亲走时那样勿忙,最少也该在六里外,而喝声不过里许之遥,怎会这是自已的父亲…………。
微一沉吟,范开春猛一抖腕,收回飞抓,喝道:“老弟快去看看!”
范开春接口叫一声:“走!”
但见二人展步加飞,向苍劲声言来处奔去。
巴大亨忽地想到万一那被截的令使正是自已父亲乔装,则身份非暴镭不可,那时则一切计策都要落空,急叫一声:“二位且慢!”
话声中,“缩地流云”的稀世轻功同时施展,像一朵轻云掠过范开春身侧,掠过陈雄君身前。
彩云和那青衣小睥惊愕得呆在岸上。
然而,巴大亨业已追过范、陈二人前头,速度并未稍绶,眨眼间已见小岗上面有两条人影追逐。
一位,是手持黑鹰的黑衣劲装人影,背後斜带一枝黄称长剑,装束正和向风雷堡送黑鹰令的人完全相同。
另一位,是手执一柄短兵刃的灰衣人影,将兵先挥成一屏黄光挡在持雇人的去路。持鹰人由得对方挥刃如飞,仍然不拔剑交手,只左避右闪,意欲夺而逃,但灰衣人艺业很高,不论持鹰人向何方闪避,仍被挡在前面。
巴大亨一眼瞥见,新头也就明白。
倘若持鹰人是真正的“令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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