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静坐,每天诵读《道德经》、《阴符经》。”说到这里,知非道人忽然一拍额头:“对了,子瞻,贫道要向你要些笔墨,将这几本书默写下来,不然,明日里可就尴尬了。”
苏轼微笑道:“笔墨纸砚,我这里都是不缺。只是为何要借给你?”
知非道人也笑道:“子瞻你顽皮了,你的学生们知道吗?”
苏轼笑骂道:“好你个牛鼻子,竟变着法儿占我便宜。这笔墨纸砚都可与你,却也不能白给,十两银子一个时辰,你觉得怎样?”
知非道人无奈道:“子瞻兄莫要为难道士,你看我这身衣服。”知非道人指了指衣服上的补丁:“像是个有钱人吗?在出家人身上捞银子,子瞻这可不地道,非君子所为啊。”
苏轼大笑:“罢了罢了,沈兄,《道德经》、《阴符经》还好说,可那《黄帝内经》十多万字,你确定你一夜能把他全部默写下来?”
“这个”知非道人大是尴尬:“我已经向潼臻说了……”却听苏轼打断他道:“偷着乐吧,刚好你说的这些书我这里都有。不过你刚才的神情甚是有趣,再来一个?”
“莫要打趣,莫要打趣”知非道人苦笑说道。
苏轼也不再打趣他,起身向庙里走去,片刻功夫便将几册书籍拿了出来。递给知非“好了,书便给你了,回头抄写一份还我。对了,虽然至交好友抵足而眠,促膝长谈是件佳话,苏某却不大习惯和男人同居一室,你的卧房在潼臻隔壁,简陋了点,将就着住吧。”
知非道人拱手道:“谢过子瞻兄了。”
苏轼摆摆手:“得了,早些睡吧。”打了个哈欠:“我困了,先睡了。你休息的时候记得把油灯给熄了,那也是要费钱的。”
知非道人摇头,却道:“贫道知道了。子瞻兄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