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知非道人假装没有听见,捏捏徐潼臻的脸,说道:“走吧。”自上回拍这徒弟的头被躲过后,知非道人又开发出新的恶趣味出来了。徐潼臻躲之不过,更是沮丧。苦瓜着脸在心里哀叹着自己遇人不淑,跟了上去。
进了城,师徒俩先找了间栈舒舒服服的泡了个热水澡,换了身干净衣服,这才下得楼来,在大堂里找了张桌子坐了下来。
知非道人说是请潼臻大吃一顿,实则不过点了几个陕西的特色菜肴。知非道人食欲不大,吃了点米饭,喝了碗羊杂汤便停下了筷子。倒是潼臻,风卷残云,狼吞虎咽,吃的不亦乐乎。知非道人看的暗笑,知道徐潼臻这样暴饮暴食对身子大是不好,不过见他吃得开心,也不劝诫。反正偶尔一两次也无伤大雅,下次再说他吧。
正吃着喝着,忽然传过来一阵子哄叫间杂着有人拍手叫好的声音,徐潼臻撇过头看去,才自发觉又进来了老少男女二人。他不明白为什么这两人会引来大家的热情,也没功夫去琢磨,回过头继续对付着自己的大餐。
他不在意,知非道人却留意到老者麻衣布履,发须皆白,额前皱纹深深,也不知是花甲之龄还是古稀之年,身后的那个姑娘,一身水绿色衣衫,上面绣着花鸟。有那眼力好的,当能看出那是打的甚是巧妙的补丁。十二三岁的年纪,个子也不高,看着倒也可人。
知非道人自然不是肤浅的留意人家爷孙俩只是因为女孩儿可人。事实上,在众食的议论声中,他已经明白了眼前这对爷孙的来历,也正因此才有了几分兴趣。
原来自大宋立国以来,文风日盛,民间的戏曲、杂耍在瓦舍勾栏层出不穷,便是许多店酒楼,那也有驻唱的艺人唱曲儿。
虽然这陕西地界以秦腔为盛,但高昂激越、强烈急促的秦腔显然不适合在这里表演,这种地方还是唱曲儿的更受欢迎。知非道人来到大宋,还是第一回见到这般民间艺术,自是要好好欣赏欣赏。
堂前布帘撩开,现出了一个桌案,七弦琴置好,老少二人在四方哄叫声里,抱拳弓腰向人请了个安,便自就着座头儿坐了下来。
饮下了自备的一壶茶水,老人带着浓厚的陕西口音来了一段开场白。他声音又低,嗓子又哑,再加上店堂里声音乱杂,哪里听得清楚?
也就知非道人仗着耳目灵便,倒是听了个清清楚楚。这老人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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