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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月色溶溶,清冷如霜。虽是夏夜,也给他一种冰砭刺骨的凉意。知非道人有心求个一醉方休,持酒欲饮的时候,却忽然想起,在地星上的时候,他就爱偷饮那么一两口,为此常常惹得她不开心,及至后来她还做了四句诗给他:“茶为涤凡子,酒是忘忧君。临杯莫垂泪,阴阳两路人。”
打那时候起他便承诺她以后非她许可便滴酒不沾。念及此处,他便又把酒坛子放下:“我答应你不喝酒,你怎么还是不在我身边呢。”
没人回答,只有月色清冷依旧,夜风忽来忽往。虽未饮酒,但相思浓时,却比任何烈酒都更醉人,更能乱人神志。
凝望着明月,知非道人忽然道:“你既然不在,那我便喝了,我真的喝了啊,我真的喝了啊!你在哪里,怎的不来拦我?”猛地举起酒坛子,咕噜咕噜地往嘴里灌着。
一大坛酒,足足十斤,知非道人一口闷完,肚腹间火烧火燎,甚是难受。他将空了的酒坛子随手一抛,心里只觉得痛快极了,却又难受极了。一时间又哭又笑。一些留宿的人嫌他吵闹,破口大骂,他也浑然不理,自个儿癫狂。折腾好一会儿,身子一歪,醉倒在房梁上。
旭日初升,霞光万丈。
朝露清冷,知非道人是被冻醒的。睁开眼来,想起昨夜的荒唐事情,不由有些赧然。抬目四望,晨曦的朝霞里交织出无限谲丽,和风广披,大街上行人渐多,慢慢地热闹了起来。
瞅着热闹的街市,知非道人却感到无比的孤独。“热闹是属于他们的。”他不由发出一声感叹。
忽然间,一只白鹤自天边飞来,丹顶银翼两翅生风,不过几个眨眼功夫,便已掠过知非道人,置身青冥云烟,再看时,已然远的看不见了。
知非道人望着它的去影,颇似有所感慨。这便是我的化身吧,形单影只,来去一身!他微微笑着,脸色却颇具凄凉:“这便是我的写照啊。”
整理好心情,知非道人回到自己的房门外,却见徐潼臻正在自己门外逡巡,便直接走过去道:“徒儿有事?怎么不进去?”
徐潼臻吓了一跳:“啊呀,师父你出去了?我还以为师父还在休息,怕打扰了师父,所以不敢敲门。”
知非道人微笑道“潼臻有心了,为师早上出去走了走,这不就回来了。是了,你该不会当为师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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