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在她的两乳中间黥刺有俯视的龙首,龙颈回旋在她的脖颈上,龙鳞和龙爪遮蔽住了她整半个身体的正面和背面;而她身体另外一半的正面和背面铺张开了一只大鸟的羽翼图形,那只曲项的鸟从女人一侧的髋边盘升起它的长有冠饰的头和尖喙。
蓝色的鸟在比她的肚脐更高一些的腹部地方举头仰望。
实际上预言女人的全身是斑斓瑰丽的,有许多裸露的皮肤都被靛蓝的细密线条所复盖,在她髋骨以下的修长双腿和伶俐的足踝上,分别地盘绕了龙的长尾,还有辗转的鸟形所伸张的另一幅翅膀。
所有这些使用铜针刺穿皮肉,而后再被靛蓝渲染的纹样,肯定将会伴随着一个预言女人的终生。
她会是一个使用自已的肉身永远铭刻着龙和鸟的相遇,并且长相共处,对峙而又合一的女人。
她在见到那些男人裸体的时候还会意识到更多的伴随她终生的事。
他们的龙和船以后驶离了人居的丛林和土岸,前往可以迢遥地望见的占言之岛。
他们在更加深入水泽的地方搭建了一处横平在波浪以上的方形的平台。
水和他们种植的稻米有关,和许多可以被捕捞的鱼,和他们的龙有关。
鹿,狼,和鸟都会被水泽吸引,水体翻复动荡,变易不居,它可以滋养,可以涤荡,可以汲取但是不能把握,可以恒久但是不会停留。
大泽为我们打开了全然自由的视界,每一个自由的方向都是没有预设,也不会有承诺的空无。
女人在为她自己的两只手腕分别地拴挂铜箍的时候,开始感觉到了自己的内在已经逐渐变得湿润。
份量沉重的箍上缀系有很多连串而且盘缠的圆铃,可以伴随着女人的每一次身体动作琳琅发响。
她已经给自己的脚踝拴住了同样带铃的箍环。
后来她沿着祭台上平铺的板面走向那个男人。
那个男人当然是在看她的身体,和她手脚上响动的铜铃铛的,将要为她们在占言中所用的男人已经被捆缚住了四条伸张开的肢体,仰脸向天地躺平在祭台面上,她站在他分张开的腿胯中间看他,而后她跪伏下去舔他。
她觉得她自己体内的流水起伏着涌过了全身。
她体会着那种非常空虚的,索取和吞噬的欲望。
无数次的性交经验使她轻松地操纵了他。
那个男人在他今天就要去死以前的一些年中,一直是一个和许多男人住在一起的劳役奴隶,所以他肯定很久没有和女人媾合过了,他们总是不能够抑制住自己的,他在他的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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