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他就决定要走到前面去找她。
他当然不是完全没有提防的,只是等到了女孩一时回转过来身体,她熊前那一对合璧一样的赤裸乳房仍然给男人制造出了一些新理的障碍。
在一处视界开阔,人流熙攘,到处撒布有明亮阳光的地方,非常抵近地和一个光身子的姑娘谈论一些正经事具有一种神秘的致幻性,它和那种我们有时会进入的,一边突然地意识到了自已的一丝不挂,一边仍然无可如何地继续穿行在许多衣冠人流中间的梦界互为镜像。
他游离了片刻,后来终于能够做到彬彬有礼地开口。
他向那个镜中的姑娘询问了关于歌唱英雄的事。
后来他们在一棵桑树底下简朴地相对而坐。
他意识到女巫姑娘白皙的赤裸身体离他很近,女巫带领着的一个羌人出身的奴隶女孩跪立的位置距离也很近。
众所周知地,羌人是一些长期对抗中央王国的野蛮族群,在那些征伐蛮族时俘获到的人口可能会被当做奴隶使用。
而巫女在她们且游,且吟的路途当中带领一个妇女奴隶随行则是一项长期延续的传统,穿越过旷大原野的行程需要旅人们的相伴和互助才不会孤单,也许女孩子们在那样长久的共处底下,已经发展出了一种更像是互相陪伴的关系。
实际上,巫女的歌咏也需要得到经受过适当训练的乐奏的陪伴。
每当巫女准备要开始歌唱的时候,她的奴隶就会小步膝行着趋前,而后端正地跪立起来,挺身横吹起一支平日里总是悬挂在她颈下的骨笛。
他在大湖沿岸已经见到过了一些跟随在巫女身边使用膝盖跪行的奴隶女孩,女孩们那种快节奏地交替倒换自已两边膝头的动作娴1自然,即使速度不会太快,但是她们确实可以一直维持那种姿态沿着坎坷泥泞的野路或者荒滩走到很远,当然那是因为她们只能那样地走路了,她们终生都会那样走路,因为她们都没有脚。
大湖沿岸的人民在需要用到一些被俘虏的蛮族男女为自已工作的时候,有时候会采用的方法就是砍掉他们的脚。
那些经受住了这种叫做刖的操作存活下来的人都会认识到自已再也没有办法逃走了。
他们不能够快速移动自已的事实使控制和管理变得容易。
即使是一个曾经在草原上赤手掐死过一头灰狼的蛮族勇士,在他没有脚以后也几乎不能够危害到站在三步之外的女主人。
事实表明他们之中的绝大多数都会变得足够地听话和驯良。
他先在见到的这个羌奴女孩子显然非常的驯良,她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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