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各处要害的细丝,往外轻巧一拉,媚肉重重遭罪,带着三分缠绵悱恻,三分欲拒还迎,三分闲情别致,外加一分放浪形骸,她的淫叫是如此销魂,直取人心柔弱处,教人怜惜,又教人难以怜惜,宠溺之余,又难忍侵犯施暴,古外今来,红颜祸水,莫过于此。
玉片受力,将耻部与臀瓣两处肉穴掰至极限,就连内里那峰峦迭嶂的肉壁皱褶也纤毫毕现,细丝拉扯,将扣上乳环的两对奶子扯成笋状,就连穹顶那娇艳欲滴的两颗红梅也含羞受虐,束衣环环收紧,春水潺潺而落,她美得惊心动魄,她淫得颠倒众生。
诗酒趁年华,豆蔻少女正值初熟美好,上边一张小嘴咿咿呀呀吟诵着淫糜的诗歌,抑扬顿挫,勾魂摄魄,下边一张小嘴淅淅沥沥倾吐着甘甜的蜜汁,醇如美酒,一醉方休。
对酒当歌,人生几何?。
云棋一声低吼,解下长裤,无比蛮横地架起少女双腿,将她以一个相当羞人的姿势抱入怀中,师轩云两脚悬空,下肢的剧烈摆动让三个敏感部位再度沦陷在惊涛骇浪中,她下意识地嘤咛一声,俏脸烧起红云,下颌伏在云棋肩上,像极了背着家人在林中与情郎幽会的邻家少女,情到浓时,干柴烈火,忍不住做那伤风败俗的苟且之事,心如鹿撞地地念叨着,被人瞧见了可如何是好,唔,大概会被剥光了衣裳吊在村头那棵榕树下示众,最后被卖到窑子里接客吧,村里觊觎她姿色的泼皮无赖们一定会来,私塾里那个道貌岸然的老学究应该会来,偷看过她更衣沐浴的几个远房表亲约莫会偷偷地来,这样一天要被搞多少次呀?。
五次还是十次?。
他们是一个一个来,还是一起上?。
沦为性奴后,师轩云再无世俗礼法诸多顾忌,心中所想,无拘无束,许多过往想都不敢想的荒唐念头接二连三地冒出,每一个念头都足以让一位淑女丢尽脸面,可话说回来,她都当性奴了,还要这脸面作甚?。
灼热的异物顶开粉红缝隙,师家大小姐再次感受到小穴被侵袭的愉悦,不同的姿势,同样的肉棒,不同的缘由,同样的结果,若说昨晚的野合是碍于天道压制的命数,那此刻的水乳交融完全就是她主动引诱公子的功劳,自小就争强好胜的她不想输给任何人,包括她的母亲师墨雨,她当性奴,就要比母亲更淫秽,更放荡,更不知廉耻,最重要的,她愿意为公子淫堕,愿意为公子做任何事。
粗壮的肉根沿着涓涓细水一路逆流而上,沿途并未受到哪怕一丝像样的抵抗,顺顺当当地顶到花房深处,倒不是少女的淫穴不够紧致,恰恰相反,那种阴道内壁严丝合缝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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