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就像被挑逗了数小时般无可救药地去了,浑身酥软,股间泥泞,娇躯粉糜,一下跌落到了床面。
“真是敏感啊,胧奴,不愧是天生敏感的足奴隶。”侵魔发出放肆的声音。
也就是这一刻,始终十拿九稳的控制出现了破绽,但月也已经迷离失所,甚至如牛犊寻奶般无意识地将俏颜凑近胧月跌落的双足,想要再度舔舐,完全不可能自行逃离。
在魅剑足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