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张生欠身道“王将军请了,某乃太原总兵张弘次子,张机是也。因将军连败众将,特来领教。”
王飞豹道“原来是张子重老父母的合人。张老父母威名,播于寰宇,微末也久仰大名。小舍今日轻身临乱,枪刀之下无有面目。倘有疏虞,可不失了令尊大人脸面。不如另着他将与老夫见个高下为是。”王飞豹实是看上了张生的话。
那张生此言犹可,听了此言,激得三尸神暴跳,五陵豪气飞空,大喝道“好匹夫,怎敢轻视于吾,我不擒你,誓不为人。”拍马挺戟,劈胸就刺,王飞豹手中枪急架相迎,一场好杀撩乱舞旌旗,轰轰振鼓鼙。悲风连汗起,然气厌云低。
血泄霜戈赤,尘扬马首迷。战余谁胜算,折戟满沙堤。
二人大战三十馀合,不分胜负。王飞豹忖道“好一员将官,我生平以来末遇对手,不想到此撞着这个劲敌。”暗暗称奇。
这张生乃初生之犊,要逞英雄,一上星期紧一戟,王飞豹却也无半空处。张生想道“戟是不能胜他了,待我以鞭胜他。”掣出打将铜鞭,用戟逼开王飞豹手中枪,照顶门一鞭打来,喝声“看鞭!”
飞豹叫声不好,把头一闪,正中居心,打得掩心镜星散鸟飞,口吐鲜红,拨马逃生。张生喝声道“哪里走,我来了!”盍开坐下墨麒麟,赶将下来。
只闻得西阵上鸾铃响处,闪出一将,高叫道“张将军休得逞强追赶吾父,吾来也。”
张生见有人接战,便住了马,定晴而看,失惊道“张生志诚,观音菩萨下降了。”
但见扶额巾纯然烈焰,大红袍血泄腥腥。金甲生赤色,战袍长红云。剑带星星火,马如赤爪龙。绒索胭脂泄,铜锤紫霞生。好似火龙圣女亲临世,浑身上下赤烟生。
张生道“来者何人?”
那女将道“吾乃王女英也,尔伤吾父,特报一鞭之仇。”说罢就是一锤。
张生不慌不忙,撒下戟,挥鞭相迎,这一番比前不同这一具要摄父仇施威武,那一个要逞已技展奇才。这一具双锤浑如闪电光,那一个单鞭好似龙带。
这一具赤烟跑鬼神惊,那一个墨麒麟走天地暗。男女二将似天神,龙争虎斗真不善。
大战地十馀合,王女英忖道果是强手,不能取胜,诈败佯输,以暗兵擒可也。虚晃一招,拨马便走。张生明知是诈,放马赶来。
女英料其近,撒开红绵套索,张生侧身躲过,女英再发流星叉,被张生闪开,便乘势诈败下去,女英只道张生中镖,放马狠追。张生取弓箭在手欲射,忖道如此佳人,一箭射死岂不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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