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后来的麻木,江九霄虽然并未作出任何对父亲的反抗,不过在那一次至毒实验的事情传到她的耳里。
她去了。那时的她,六岁。
而她也作为唯一一个活下来的‘实验品’,被带回了战队,没有人知道她曾做过药人……
她的父亲,在再次见到她时,对她说了一句话。而江九霄对他,已是不咸不淡,如陌生人一般。没有回应只是径直走过。
父亲笑了,笑的很诡异,很凄凉,他不断地喊着,“对不起!”
“是爸对不起你!”
“啊!是我害了你啊!”
“爸错了……”
尽管如此,她也没有回头,消失在了转角。
之后,她再也没有见过她的父亲。
……
午夜的油灯,不规律的摇曳着,幽黄的营帐中,暗红的眸子泛着诡异的色彩,她开口,打破了平静,
“我的名唤,江九霄。南昭皇,愿与我做个交易吗?”
不过屁大点的小萝卜糕,却散发着掌握全局的自信,与内敛的气场。
这不是一个孩子会有的的感觉,不是她瞧起来有多沉稳,而是当她说出那句话时,南昭皇的心,没有由来的抽痛,令他想起他逝去的爱妻,他再也抓不住的虚无感,与无力感。似乎只有通过行动的真实感,才能确定那人,还活着的压抑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