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病……你可快起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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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真的疼,帽子的手都觉得疼,嘀咕着:妈的,手都麻了,什么变态……
原来,二人正做着,在帽子自觉已然尽了全力之际,张沫突然蹦出两个字来:“打我。”
“怎么打?”
“使劲,随便打。”
他没有犹豫,在这一场绝望的战斗中,一直干到傍晚。似乎“打人”的部分更超出了纯性爱的部分。被迫发泄,像给帽子也续上了些能量,野蛮有如一种惯性,待到最后爆进张沫嘴里时,都还是一百分用力的往喉咙里捅,张沫咳到几乎去世,才让帽子心觉有些愧疚:“没事吧?”
张沫抱着他大腿,仰头望着,直到咽下最后一滴精液,把嘴角舔干净,才开口:“再使点劲打我屁股。”
帽子都无奈了:“你干嘛要这样?”
“喜欢。”
二人鼻尖抵着鼻尖,交换着呼吸:“你是真的喜欢这样?还是就为了发泄?”他有些好奇张沫的癖好是生理的还是心理的。
听她道:“因为疼很真实,让人能感觉到存在。”这句话像说话的人一样,有些奇怪的魔力,甚至让帽子对她有些刮目相看。
回到宿舍已是傍晚,是真的真的再也没有力气了。不由得想起前一晚,当时也是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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