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秋凌轻笑着将怀中的妈妈抱得更紧,感受着娇躯的体温和柔软。
「因为缺少了『记录者』呢。
昔儿自己虽然是这片江湖的记录者,记下这片大地上的民俗与历史变迁,但却忘记了,我们的婚后生活同样需要有外人留下记录。
看那边。」
三三两两行人间,青石路边,一位须发微白的中年男子正认真地执笔作画,面前一张白玉案,案上便是染墨的画卷,一眼望去,稀稀落落的几笔之下便是勾勒出花桥和街道的盛景。
黑白的水墨画自然和肉眼所见的五彩斑斓不同,但寥寥数笔却是能激发人的联想,让这画幅反而更加栩栩如生……。
再仔细看去,承载画卷的白玉案,色泽白里透红,曲线凹凸有致,优美迷人,隐约可见乌黑的稀疏软草——那居然是一个跪趴着的女人。
她将嵴背撑平,用一丝不挂的光洁玉背来托着画布……。
陆秋凌拥着妈妈靠近,和那作画人攀谈起来,从二人的对话中,陆秋凌便得知,这被他当做画桌的赤裸美人便是他的妻子。
她本是这一带赫赫有名的侠女,衣着飘逸,剑法灵动,清冷如秋露,淡雅如春风,而这作画人当初为她作了一幅肖像,这女侠便死心塌地地爱上了他……。
不会武功的陆月昔不识其中奥妙,还道是这女侠倾心于他的艺术,甚至甘愿用自己的身体为画桌,而陆秋凌则是悄悄将怀中的美母娇妻拥得更紧,整个人也微微地靠近了那男子两寸,「摄魂笔?。」
作画人手上的笔突然一抖,苍劲有力的笔锋中央染出一小团墨迹,「……。阁下是?。」
陆秋凌摇了摇头,「我们的姓名与你无关,我也不是来追杀你的,纯粹是今日偶然间得以一见『堕落谷』目前唯一幸存的出逃者,有些好奇罢了。」
「你……。」
作画人连第二个字都说不出口,面前的这个人,自己无论如何都不是对手,而且他显然对自己的事情了如指掌,这样一来,就更不能强拼。
这位作画人和男子身旁的饱满文雅美人一样,不会任何外功内功招式,而他被堕落谷盯上的缘由,就在于他机缘巧合之下得来的「摄魂笔」,只要用这根笔将女人画下,她就会死心塌地地爱上笔的主人。
作画人从那之后就开了家画坊,专门负责给人作肖像画,而他笔下的女人也全都成了百依百顺的私宠和收藏品。
利用她们的家产,作画人很快就起了大宅,将自己的这些性奴私宠全部收入囊中。
这样的行径很快就被堕落谷人注意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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