窝与足底,却还是这般威胁着,而怀揣着慈爱的楚天香一定会推己及人,来不及思考其中缘故。
“不!哈哈哈啊啊啊嗯啊哈哈哈哈,唐山,哈哈哈哈哈,我把,哈哈哈哈嘻嘻嘻哈哈哈哈,秘宝下落,咿咿嘻嘻哈哈哈哈哈,告诉你,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求你……”
“求我放过她是么?”唐山接过话来,脸庞向楚天香处凑得极近,闻着她淋漓的香汗,“现在是真心实意肯说了?你肯说,也要看我愿不愿意听了。”
“求你……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嗬嗬啊啊啊,听吧,哈哈哈哈哈哈……”一句堪堪说完,唐山却无半分触动,于是只得不断重复着这句央求,而唐山则邪笑着聆听,像是在用这一句句话语补全十二年的遗憾。
楚天香那高高踮起的双脚被痒得三番五次要落下来,却只能苦苦坚持,苦苦将足心嫩肉大大暴露出来,高举的双臂更是摇摇欲坠,腰间不断扭动,却被那附骨之蛆般的双手死死搓着痒点。她直痒得天昏地暗,却没有一丝心神感用来倾诉苦难,而是念叨着那句哀求,以换得女儿周全。
而楚飞雪为了不让母亲被挠,也不惜竭力催动寒月真气,双脚已红得稍紫,痒得她几乎要绷起来,平日便板着脸的她,恐怕一次性将这辈子的笑都倾泻在此。她那里会想到,自己有朝一日会被人肆无忌惮地挠着足底腋窝。可她也顾不上自身安危,只得在惨笑里一边劝着母亲,一边求着唐山,这个原本她最为不齿的仇人。
“哈哈哈哈。”唐山被两股夹杂着不同哀求的惨笑声醺得昏昏欲醉,“你们母女二人这般坚毅,不依旧在痒感下竞相讨饶?欲仙楼的法子当真管用!”
此时的楚飞雪已笑得瘫软,内力也已殆尽,双臂一弯,那木板便下降了几分。
唐山立即发难道:“飞雪啊,你还是这么不争气。好吧,既如此,你娘可要多多受苦了。”
轰——便在这时,石门再度打开,一支羽箭沾着满身月光,划破幽室晦瞑,径直向唐山射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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