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分便越少。
当然,仅凭脚趾着地,既容易让脚掌深深踩在滚轮上造成伤害,唐山还十分贴心地在其双腿之间横置一根木条,让她们二人的脚掌只能堪堪接触到那尖齿外侧。
唐山看着自已的成果,得意洋洋道:“楚天香,你跟那奸夫生的女儿倒是跟你一个模样。”
“你有什么资格说我父亲!”楚飞雪冷冷道。
“哈哈,父亲?你知道自已父亲是谁吗?”唐山笑着,拿着手中的剪刀缓缓靠近母女二人。他的这句话着实令楚飞雪沉默许久,她自幼只知母亲说自已父亲已死,连姓氏都未跟从,说到底,她的世界里似乎没有父亲这个角色。
便在她发愣时,唐山已经走近她身旁,不顾她的一声声“滚开”,慢慢把她的银发缕至耳后,然后用剪刀轻轻剪开其腋下的衣布,道:“楚天香,不如告诉她,她的父亲是谁?哈哈哈哈……”
“把你的脏手拿开!”楚飞雪腋窝下光洁白皙的皮肤一点点被裸露出来,自已却全无反抗之力,她只觉是奇耻大辱,只能用言语试图挽回。
可这时,楚天香却带着哭腔说着:“雪儿……娘对不住你……”
“呵,你也知道对不住了?”唐山又去剪开楚天香的衣物,而她却没有什么反抗,只是闭着眼默默承受着,他继续对另一侧道,“楚飞雪,你应该已经见过那柳江雪了吧。你难道不好奇,为何名字里都有个‘雪’字吗?真的只是巧合?”
“不要再说了……”楚天香紧闭的眼角处淌出泪水,而身后的楚飞雪则是已隐隐猜到了缘由,震撼得说不出话来。
唐山轻柔得帮楚天香擦去泪水,尽管楚天香的脸颊不断在抗拒,他继续笑着说:“你当年与那有妇之夫私通时,可曾想过有这么一天?哦对,飞雪可能不知道,那人正是绝雁宗前宗主,柳江雪的父亲,柳隐羽。”
“娘?”楚飞雪微微侧过头,可惜只能看到身后的木板和母亲飘散在外的银发。她无法相信自已与那个雪山之巅的白纱女子竟是同父异母的姐妹,更无法相信自已的母亲会有这般不伦之恋。
“是!我当年没能抑制感情做了错事,可你呢!”楚天香猛然睁大双眼,隔着满眶的泪水瞪着唐山,“你因为嫉妒便杀了隐羽,因为自私便将我囚禁,更因为想拿绝雁宗秘籍给祁国,便把我折磨了整整十二年!”
原来通敌者并非楚天香,而是身后这个唐山。而霜山派功法毕竟于军队没有过多裨益,便因私仇,将目光转向了擅长射箭的绝雁宗。绝雁宗善射箭技法,若是用于军队弓兵,倒真是一股可怕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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