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一开口,笑声便如滔滔江水般奔涌,她将头别过去,可如此一来,更是清清楚楚地看见手指在腋窝划动的景象,耳边甚至模拟出了指甲刮嫩肉的可怖声音,于是干脆仰天大笑。
“还以为你那多撑一会儿。”唐山讥讽道,“飞雪,那这木板为何在往下落啊?”
楚飞雪只觉浑身痒得酸软,双臂无力去举着那厚重的木板,又急忙催动内力助自己高举木板,可内力刚刚流转一周,便觉腋下和足底的痒感愈发钻心,可若是不借内力,她根本举不动木板,于是陷入一番恶性循环,腋窝与脚心越来越痒,身体越来越酥软,便是发笑也好像失了气力。
唐山见其双臂已越来越低,心存轻蔑,便只用手指一下一下抹过腋窝,楚飞雪也随此一下一下地颤动,笑声更是咿咿呀呀地传出,便是她自觉丢脸,试图忍耐,却还在被下一次的刮划痒得发出闷哼。
“好啊,差不多了。”伴随着楚飞雪的轻哼,唐山终于放过了她的腋窝,用将拉杆一拉到底,母女脚底的滚轮飞速转动起来。楚飞雪的足底已经因为寒月真气的调用而温热敏感,便是轻羽扫过也难面不改色,哪里禁得住滚筒的疯狂滚动?
听到楚飞雪的狂笑声在幽室内回声连连,楚天香心如刀绞,便一咬牙关,将双臂举到最高,却因其比女儿矮上几分,光靠双臂的努力仍是不能独担痒感,于是这位母亲猛地将双脚垫了起来。
滚筒此时专门对着楚天香那双偏小的足底刷去,此时高高拱起的足弓应了那句“霜山月如钩”,脚底的嫩肉被尽数展露,像是刻意翘高脚趾供起挠痒一般。楚天香坚毅的俏脸也凝重不堪,却是一声不吭,只是自顾自地调整着呼吸。
唐山又来到她身前,用指甲恰到好处地在腋窝刮挠,楚天香发出一声微不可闻的呻吟,好不容易调整好的呼吸又变得急促,皱着眉梢抿着下唇,决心保持着这痛苦的姿势。
楚飞雪此时只觉足底余痒阵阵,大口喘息着,发觉滚筒已尽数朝母亲那边刷去,自己便仗着一身功夫,再度把木板举起,可这一次,空隙中又钻出一个滚轮来,专门对付楚飞雪那红如烈焰的脚底。她没能忍住几下,表情立即由惊魂未定到惊疑再到大笑。
“就这样给我好好举着。”唐山威胁道,“若是有谁先放下来,便将另一人痒上三个时辰,届时是死是活全凭造化。”
“唐山……你……唔啊,放了雪儿……我把绝雁秘宝……的位置,嘻嘻啊嗯……告诉你……”楚天香顶着剧痒,支支吾吾地从牙缝里挤出这句央求,一句被折磨十二年都未曾吐露的话语。
“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8页 / 共10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