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娘子下手,往往七日后才能寻得尸身,多是腋下、足底处布满红痕,一时搞得人心惶惶,无人敢婚。
“鬼新娘,还吾妻子命来!”
“今日便要为我那可怜的堂妹报仇!”
一时群英激昂,或是有切身仇恨,或是出于江湖道义,都恨不得立即手刃鬼新娘。
鬼新娘不慌不忙,声音从轿中传出:“哼哼哼,想不到这所谓名门子弟,不过是群聒噪的毛头小子。”
有一人先行到达,便一拳从轿子的帘幕处打进,这只手臂再度拿出时,已经被刮走了条肉。又一人仅是手掌碰到了轿子,便捂着手哀声连连,与轿子相触的肌肤肿成了紫红色,且在不断扩展。
这下子纵使再有不共戴天之仇,也不得不围在轿子旁观望,只听得轿中传来几声咯咯咯的鬼笑。
那位手掌紫红的男子已经疼得快要站立不住,忽而发现手臂上多了几根银针,紫红肿块的扩展瞬间停歇,只见一位淡黄衣衫的少女一边走近,一边念叨:“褐尾蝎、白纹蛛,两种毒素相融已损毒性大半,毒发时虽然势头唬人,却并不致命,只需以薄荷、甘草捣碎涂抹,便可解毒。”说罢,她从袖中拿出两瓶粉末,倒在那人手上,果然紫红肿块迅速褪去。
黄衫少女一面给手臂刮伤之人进行包扎,一面自报家门:“南湘堂,沈悦。”
经沈悦的一番言辞,众人均知那轿上之毒不足为惧,便一拥而上,把轿子拆得七零八碎,里面尽是些丝线,许是用来牵引纸人抬轿的。
而鬼新娘本人则早早从轿顶一跃而出,趁沈悦正在给人包扎时,将其一把掳走,在一旁站定,而后猩红的长指甲抵在其脖颈处,那些意图击杀鬼新娘的侠士见此,只得又停下身形。
只见这鬼新娘一身霞帔,足踏红绣鞋,上有蝴蝶、鸳鸯等物象,头上盖着红盖头,盖头在江风拂动下,依稀展露出尖细的下巴与血色红唇,鬼气森森道:“我此番前来不过是替你们弥补过错,诸位这般,实在是以德报怨呐。”
“过错?我们何错之有?”东海神教左护法,白默缓步向前质问道。
红盖头下的红唇微微翕动道:“诸位代表的可是江南武林,却连我阴阳门都不在,这岂非天大的错误?”
“呸。你们这等淫邪之徒,也配算作江南武林的一员?”玉心阁邓歆冲上前骂道。
鬼新娘平淡道:“论名望,天下无人不知,便是孩童也闻名止啼;论武功,我也胜各位多矣。岂不是比各门各派更有资格?”
“哈,在理!”那一直不愿离去的钓鱼老翁忽而高呼一声,让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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