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角色,兼具谍子与刑讯官的身份,指甲自然是留得恰到好处,在那温热的脚底便是最大的杀器。
“啊唔……”柳江雪吃痒不过,轻哼一声。
她并未出言相讥,而是一味静默,只待柳江雪继续出声。这份死寂便凸现了足底痒感之巨,手指刮弄肌肤的呼呼声宛在耳畔,而她又不得不竭力控制着所有的声音,不愿向祁国谍子示弱。
踏浪的笞足极有讲究,使这脚舒筋活络,一番拍打后更加敏感。柳江雪的足趾不停蜷缩,可蜷缩到头,也阻挡不了指甲的刮划,可一动不动又无处发泄,只得不停前仰后合。而苏枕雪丝毫不理会这些动静,只自顾自地用手指挠着脚掌,以不变应万变。
“笔。”苏枕雪只说了这一个字,而后便用谍子取来的毛笔,在柳江雪足心处划了个圈。而后手指便只在这圈里搔挠。
柳江雪的动静更大了,已不止是脚趾的蜷缩,浑身都在试图扭动。而苏枕雪为她挑选的这个姿势又极具羞辱,扭动起来更是不雅。
她招来一个谍子代替她挠脚的动作,自己则做回到椅子上,用足尖挑起柳江雪的下巴,道:“柳宗主一双嫩脚已敏感至极,足心处最盛,却能坚挺至今,难能可贵。”
柳江雪正忍耐着足心最敏感处的剧痒,自然已无心去跟踏浪迂回,她一双大眼恶狠狠地瞪着面前这高高在上的女子。又好在柳江雪虽浑身扭动,可表情却忍得极好,话音更是,开口道:“贵国到底是无人了,怎么……怎么手法如此差劲。”
踏浪一使眼色,便又听见了那脆响声,而脆响之后,竟又紧接手指的划挠。柳江雪脸上一阵酸楚,却毫不吭声。只在每次痛痒交替时,其后皱一皱眉,但身体却把粗麻绳扭得嘎吱作响。
“现在呢?”苏枕雪笑道。
“甚至不及……嗯!……那姓……噫嘻……姓赵的。”
见柳江雪竟拿赵尽欢来压自己,苏枕雪的脸色再度一沉,她丝毫不满足于柳江雪说话时流露的那几声闷哼,于是亲自走到柳江雪脚边。
柳江雪背对自己的一双受苦玉足,自然看不见他们又在布置什么,只是突然感觉有什么薄片状的东西在嵌入自己的趾甲里。她微微一疼,不敢再动脚趾,却感觉到自己的每个趾甲下都嵌入了点什么,若老实不动,倒还只是觉得不舒服,可若缩一下脚趾,却痛苦万分。
“柳宗主有福,这样的脚趾锁唯我大祁独有。”苏枕雪介绍道,“十枚薄片已微微插入趾甲下方,并与足枷相连。若柳宗主蜷缩脚趾太多,便是自己在掀开趾甲盖。”
柳江雪神色悚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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