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楼主的声音……
家父仁慈宽厚,应是不忍如何罚你。幸好我在截江时,在赵尽欢那里悟到了一个法子。”
她凑到伊碧鸢的耳边说:“伊楼主,你很怕痒吧。”
伊碧鸢不愿在她面前暴露弱点,口中的呜呜声顿然停歇,可从有声到无声,岂不正是一种暴露?
清敏用手指勾动伊碧鸢的脚底,她对挠痒素无经验,故而挠得未免轻了些,伊碧鸢有了上次的经历,耐力自然不错,被挠着脚心却不吭声。
清敏挠了一阵,见毫无成效,便有些急躁,手上的力道猛地加重了些,虽然重得伊碧鸢脚底生疼,可这一下刺激自然不小,伊碧鸢虽未出声,眉头却皱了皱。
“险些忘了,伊楼主穴道被封,这双足是动弹不得的。”清敏扣着伊碧鸢的脚心,又脱去了另一只脚的鞋袜。伊碧鸢虽面色凝重,双脚却动不了半分,也不知对她而言是好是坏。
伊碧鸢虽早已为人母,可作为琴师的她本就鲜少走动,一双脚依旧细嫩如初,不见岁月磨砺。其双足形制与薛白露一般无二,只是没有天生香气,且比女儿的脚稍大上几分、红上几分。
要说其身段与容貌也绝是风韵犹存,少了薛白露那样的青涩,多了几分韵味。在肌肤未老,容颜未衰之时,这样的女子反倒如一坛陈香的美酒。
故而她虽被清敏玩着裸足,却并不因此而羞涩,反倒是一个小辈的戏弄,令她有些难堪。何况这个小辈还经她照料过。
清敏仍觉效果不佳,忽注意到了耳边的“嘶嘶”声,回首一看,原来是那个极小的喷泉,她尝试着把伊碧鸢的裸足对准泉眼,水柱对着足心激射。
“唔唔唔!”伊碧鸢惊呼几声,而后缓缓合目,她已明晰自己的处境,她急想要出言解释,可嘴巴被堵,穴道被点,哪里有传递信息的机会。
她只能期望自己能熬过此劫,让清敏的仇恨早些消弭,以便让自己能早些说话。此时她又觉足底一痒,原是清敏拿着一绵软的毛笔,蘸着不知从哪儿来的墨汁,在她脚掌写着什么。
清敏将“罪妇”、“无耻小人”等词汇写在她脚掌上,又细细在她脚趾及趾缝间涂抹一阵,于是整只脚底便呈墨黑。
她又觉两只小腿一阵酸麻,原来是清敏给她解了穴道,让她双腿膝盖以下得以活动。
清敏借炬火点燃三炷香,对着石壁叩首三次,竟将香插入了石板中,对伊碧鸢说:“我要你自己用这喷泉,把足底的墨迹洗尽。若此香燃尽仍有乌黑,我便将掳来的弟子尽数诛杀。”若不是靠掳来的弟子,清敏又如何能准确寻到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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