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目转向孩子,“颖儿,别练了,快回去睡吧。”
“噢……爹,那我走了?”颖儿怯生生地问。
“嗯,明天早上卯正时候起来,把今天的部分补练了。”
妇人去掐中年人的腰,颖儿应了一声走开,等到走到陈翘楚后面时,低着的脸扬了起来,露出狡黠和欣喜的表情,对父亲做了个鬼脸。妇人朝她打个眼色,微笑地看着她从小径拐角处消失。
“最近辛苦么?”妇人贴近了丈夫,捏着他腰际的手变柔,隔着他的袍子,抚摸下面树根一样强韧的筋肉。
“唉,很忙。前些天我托理部的熟人调查,早上又看了现场的一堆记录,没有头绪。”陈翘楚捏着额头。
“你有想过,谁同你的弟弟有仇吗?”她的手滑上他的胸膛。
“那可多了去了。那家伙好赌,好威风,不知惹下了多少麻烦。”陈翘楚淡淡地说,“若不是看在舅公的面上,我可不管他死活。”
“嗯。英儿呢?最近如何了?”
“她前些天从钦威郡的兵部寄书来,说武功精进如飞,又得贵人赏识,现迁至其手下做案前亲卫。”
妇人蹙眉疑道:“英儿把校尉不当,却去当别人的亲卫?那人系谁?”
陈翘楚跟她在耳边说了,然后掩住她张开的朱唇:“莫问,心中知道就行。”
隔了一会儿,妇人才道:“好,好,真是贵人。”忽地又叹了口气,嗔怪道:“陈郎,你当时怎么不去从军呢?以你的拳脚,怎么也能混个将军来当。”
“我自在惯了,受不得军中劳苦,再者说……”他抚摸着娘子保养细嫩的手,“我若忙于兵事,谁来陪你呢?”
二人到走到暗处,免不了一番厮磨。陈翘楚只感觉,自内人有喜以来,胸脯愈发丰满了。捉在手中盈满鼓涨,好像一只水袋,隔着衣服轻轻一捏,就跳,仿佛要滋出来。
妇人被狭戏得凤目含春,柔声道:“近来你憋坏了吧?再候数月,便与君云雨。”
言罢,她蹲下,把夫君膝前袍摆揭开,拉下裆,檀口衔了下去。
姆滋……姆滋……
陈翘楚捂着她的头,感觉阳具挤进了一个灼热的小房子。一只舌从他的龟头上滑过,销骨蚀魂的滋味如战马践过农田。他抚摸着她勤恳的脑袋,感觉她因吮吸而内凹的双颊,握住她的堕马髻,如把握缰绳。在这种难以把持的感觉下,他仰望天空喘息。
明月不知何时变得依稀。炬架上的火愈发亮了。
朦胧的大院门口忽地传来扣门声:“老爷……老爷?”侧边的小门轻轻打开,一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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