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情得厉害,对那几个偷了人家辉煌灿烂人生的小偷愤慨,连带对小偷家属对感官也低得厉害。
只是,天子心中憋屈,却苦于没有办法改变。
毕竟,圣旨已经下了,人也罚过了,已经是从严了,总不好再做什么。
时迁这个时候忽低眉头一扬,缓缓道:
“微臣倒是有个主意,说不得能叫陛下出口气,也能叫往后这样恶劣的案例少上许多?”
天子眼睛一亮:“快说说。”
时迁便道:“追根溯源,敢冒险犯下这般的案子左不过就是为了富贵前程四字,或上为了自己的富贵,或是为了儿孙的前程。既如今,陛下不妨也从源头去寻解决之法。”
天子如今跟时迁很是有了一番默契,时迁话只说到一半,天子已然就懂了时迁地意思,等时迁说完了他还不住拿眼斜时迁:
“果然,还是爱卿肚子里的墨水多。”
时迁心知陛下的墨水究竟是个什么意思,偏装作不知,厚着脸皮一脸虔诚地感谢谢天子夸赞。
君臣两个你来我往地又商议了一阵,才散。
跟着第二日,天子便在朝上宣布了一条关于科举的新法令——一旦发生侵占他人科举成绩的行为,除夺其职位功名、抄没家产外,其子孙三代不得参加科举。
好似生怕大家对新法令不重视,给人的威慑不够,天子急迫要抓只猴子来警告,便宣称:该法令就从刚发生的这起案例开始生效、实施。
明明法令颁在该案例之后,天子就是能脸皮这么厚地下这么个声明。
当然,时迁觉得有被爽到,觉得天子偶尔这样的厚脸皮,还蛮不错。
天子这边法令一颁下来,时迁就牵着媳妇出门,说要带他去瞧热闹。
锦欢先时纳闷相公在打什么呀咪,直到她看到了好一场夫妻、婆媳伦理大戏:
当人儿媳、媳妇的闹着要和离,男人不肯撒手,当婆婆的也舍不得儿媳的嫁妆,哭骂儿媳没良心,看家里败了就心野了要拿着家里的钱跑路,不管一家人的死活。
那儿媳也不是好欺负的,当即顶了回去:
“你们一家就是小偷,就是骗子,哄我爹娘骗我过门,连累我清清白白的一人染上泥灰。先前为了孩子我忍了也就忍了,如今连孩子也叫你们家给害了,往后连科举都不能再参加了,我还忍个劳什子?”
儿媳将嫁妆一个装箱,使下人抬着就合离回娘家了。
锦欢看了好一通热闹,哪怕先前不知道什么,等听到了夹杂在争吵中的“孩子再不能参加科举”的话时也就什么都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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