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也要问罪他们……如今在时府的太医们愁的头发都白了,整日早也集会、晚也集会、商讨给时大人调养身体呢!”
郑厉心中希望落了空,一屁股跌坐到了椅子上:“完了,全完了。”
仿佛在印证他的话一般,很快三皇子被陛下下旨斥责,言其雇凶杀人、德行有亏,不堪为皇子之位,念其年岁尚小,又为他人挑拨,故从轻处罚、夺其皇子封号,贬为庶民,自行出宫生活。
三皇子的惩罚仔细算来可大可小。
往大了说,此番可算是真正绝了他当太子的路。
往小了说,总算与性命无犹,连顿板子都没捱。
不过,仔细想来,怕是三皇子可能更愿意捱一顿板子,哪怕再痛都愿意,而不是失去自己的皇子身份。
三皇子是皇帝亲子,皇帝总不舍得要亲儿子的命,可是三皇子的舅家武昌候府就没这么好的运气了。
一夕之间,武昌候府全员锒铛入狱。
天子犹豫过、挣扎过,而一旦做了决定信任时迁、保下时迁后他便开始了清算。
清算这群觊觎自己身下龙椅、教坏自己儿子、挑起宫闱内斗、引得君臣猜忌的恶人。
其中数武昌侯府下场最为凄凉。
当家人郑厉被杖刑一百、皮开肉绽之时,就被判处全府上下流放之刑、死在了流放途中。
至于陈留,从武昌侯府被下狱伊始就整日战战兢兢、龟缩在府中,生怕沈厉咬他出来,等郑厉死在外头,他顿时放下心来,正要找门路活动个新的去处,就被刑部传唤。
郑厉到底有手段,哪怕人没了,还是没饶过陈留,早早设了一手。
陈留被夺职、被上刑、当他终于受不住认罪,交代其对时迁的各种迫害及其缘由时候,时迁作为当事人也被一同传唤到刑部。
当然,待遇截然不同。
一个是阶下囚、狼狈凄惨;一个是座上宾,从容不迫。
时迁见到陈留时候眼中是迷惘的,显然他早已将这个昔日的同僚忘到了脑后。
陈留见着时迁时,眼中却满是怒火。
他甫一靠近时迁,就很激动地挣起腕上的镣铐。只是,待他见到时迁陌生的眼神时,他又哭又笑,满目癫狂。
呵呵呵。
枉他拿时迁当劲敌,害怕时迁因从前的仇怨阻拦自己的官图,甚至一度怀疑自己官场不顺定有时迁的手笔,时时刻刻想扳倒他,谁知人家连自己是谁都忘记了。
呵呵呵。
何其可悲、可笑!
陈留再度被关进狱中后、神志便再没清醒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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