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一阵哭嚎。
太傅远远地瞥了一眼,给我科普这个虫子叫水蛭,会吸血,在稻田里遇见它是很稀松平常地一件事。
太傅一边给我解释,一边不紧不慢地走过来替我弄掉了它。
我又累又怕,我想回家。
头一次,我那般渴望能立刻回到太傅府里。
可是,太傅会是那么通情达理的人吗?
果然我被拒绝了。
晨星理荒秽,待月荷锄归。从前在书中读到这句时候,我的理解是诗人的闲适、恬淡、乡野趣味。现在嘛,去他娘的闲适恬淡趣味,简直累死个人。
小爷累的腰都直不起来了!
***
又到了一月一日的休息时间。
我几乎是逃离一般的速度跑出太傅府,直奔皇宫。
我下定决心,说什么这次都要赖在宫里不出来,太傅家的日子……太苦了!
这一次,我卖惨卖的更卖了了……呸呸呸,我才不是卖惨,我是真的惨好嘛!
我泪眼朦胧地亲自找父皇说项,试图激起他曾经对我那么深刻的父爱。
然而,我再一次低估了太傅,低估了太傅在父皇心中的地位。呜呜呜,父皇果然诚如大家所言,更偏爱太傅,为了讨太傅欢心连亲儿子都能牺牲。
呜呜呜,我也太太太惨了吧!
凄凄惨惨凄凄地再次回到太傅府,我学会了吃多少盛多少,碗里再不剩一粒米。
不光是因为太傅的喜好,还有我是真的意识到了百姓耕种的不易,粮食收成的艰辛。
往后的每一次,再读起那句人均蒙学时候学起的悯农诗,我都想流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