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受了沉重的磨难,因此留下难以磨灭的记录。
这手并不算极品,母亲杨柔的一双玉手便比它光滑细嫩、洁白无暇、柔若无骨,可齐珺依旧狠狠的心动了,那种感觉他也说不上来,女诗人李清照曾有几句诗道:「柳眼梅腮,已觉春心动」,大概就是形容这种状态吧,虽然性别不搭边,但依旧适用。
喜欢一个人需要理由吗?需要吗?不需要吗?需要吗?不需要吗?这是个鬼知道天晓得的事情。
本来你什么也不在乎,开开心心的吃着火锅、坐着火车、唱着歌出了城,然后火车被人掀翻到了水里,你从水里钻了出来,睁眼看见一个细腰长腿一头长发的女土匪,脚踩在你脸上,说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打此过留下买路财,若敢说个不管杀不管埋!你心里一动,恨不得留下来和她一起当土匪,那个瞬间你就喜欢上了她呗。
那只手贴上来只是一瞬间的事情,齐珺却想了一个世纪。
苏雪媚那一双勾魂夺魄的凤眼紧紧盯着他,看的齐珺是脸颊羞红呼吸急促。
「凑近了看……。更像了」。
苏雪媚那对妖艳的红唇微微开合了几下,齐珺便听到了几个不得其义的字眼轻轻蹦了出来,齐珺听的模煳,甚至怀疑自己刚刚幻听了,更别说揣摩其中意味。
齐珺的脸颊本就白皙清秀,被苏雪媚这么一刺激,娇羞的神情使他越发像一位少女,苏雪媚见状,戏玩之心愈发强烈,却是用另一只玉手紧紧抓住了齐珺的一只手,随后又是趁齐珺不注意,直接拽着他走到了洗浴间。
「哎,你干吗?」
齐珺的语气略带慌乱,像一只无意掉入猎人布置的陷阱中的幼鹿,眼神清澈,身体孱弱。
「你是给老娘打工的,怎么那么多话啊你?」
苏雪媚杏眼圆睁,双手叉腰,故意摆出一副恶狠狠的模样,见齐珺被她镇住,一时半会儿不敢说话,这才没好气地又补充道:「我的衣服大多都是手工丝织品,放到洗衣机里洗一洗就烂,所以才让你手洗的」。
齐珺本还想再说几句,但看到苏雪媚正凶神恶煞地看着自己,好像他说个不字就要上前撕碎他,形势逼人紧,且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他只好低声叹了口气,无奈说道:「好吧,我给你洗」
「好嘛,以后就应该这样」,苏雪媚见状也是没有为难齐珺,而是笑眯眯的用一对素手轻轻抚摸了几下齐珺的头上细软的毛发,宛如安抚一只刚刚炸过毛的奶香小猫。
感受着头顶手掌的柔软与温暖,齐珺突然意识到,素来不喜与除亲近之人之外触碰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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